“我叫嶽行川,嶽飛的嶽,行走的行,山川河流的川。”嶽行川特地的注明了他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字的解釋,然後帶著命令的口吻道:“記住我的名字。”

“我記住你了。”鍾藍微笑,眼裏滲著血。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嶽行川同樣微笑:“你一定在想自己做鬼都不會放過我。”

“但是沒關係,我的靈魂早就已經出賣給了魔鬼,你死了也見不到我。”他自信的:“而且我不認為你的靈魂還能從我的手裏逃脫,魔鬼教會了我如何去抓住靈魂。”

鍾藍垂下頭不願意多談了。

鍾藍又被帶到了另一間實驗室,這裏和剛才那個擁擠卻沒有一絲人氣的實驗室不一樣,這裏空曠,但是更有人氣。

裏麵都是和嶽行川一樣的科學家,看到鍾藍被帶過來,一個個眼睛發亮。

“這就是這個實驗體對吧?等好久了。”

“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剖她的眼睛了。”

“我更想看看她的內髒是不是有什麼特別之處。”

……

這些人一個個磨刀霍霍,出來的話讓鍾藍感覺從皮膚冷到了骨髓,侵襲了她的靈魂。

“不是想查看我的靈魂嗎?”她聲音發顫的。

“但是你的身體也很有研究的價值。”嶽行川。

鍾藍開始掙紮,卻被他們輕輕鬆鬆的綁在了手術台上,這些瘋狂的人甚至連麻醉劑都不打算用,而是想要抽幹她的血液後將她活體解剖。

就在他們打算動手的時候,負責安保的人員衝進來通知:“警察找到這裏了,我們趕緊轉移。”

……

“他們在轉移!”時時監控定位係統的閻魚立刻把情況告知沈警官,和沈警官同坐一車的兩名警員雙眼放光的看著閻魚。

雖他們這些特殊部門的人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活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見到會話的貓咪,而且這隻貓咪還附帶了追蹤定位功能的,哦,可能還有隱身功能。

這能力逆啊!

別那些科學家了,就連他們這些國家部門的人都想把它綁回去好好研究研究了。

閻魚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別打什麼歪念頭,否則你們和那些人有什麼區別?”沈警官通過車內後視鏡敏銳的察覺到兩人的不懷好意,對於這兩個上麵硬塞的來自於特殊部門的同事,他嚴肅的警告道:“如果讓我發現,我不介意讓你們也體會一下那些人的下場。”

什麼人呢?就是那些進行各種非人道實驗,毫無人性的人。

聽過沈警官某些事跡的兩人臉一僵,同時移開了視線。

後知後覺的閻魚回過頭:“啥意思?你們也想對我動手?”

“我們沒,從來都沒有這麼過。”

“不要盲目聽信別人的話。”

“嗬嗬。”閻魚可不覺得沈警官的是錯的,它剛剛明顯的感覺到從身後傳來的一股冷意。

為了表示憤怒,它亮出了自己的爪子。

“啊!我的臉!”

“別,我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