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紛,雪見纏著景天在永安當後院之下看雪……
“大雪紛紛路人瞧,雪見見雪樂逍遙!”麵對死亡,景天還是那麼樂逍遙。但他要死了,雪見呢?當時他還沒有顧及雪見的感受就和天帝交換了那個願望,心中在想:為了換回全天下被邪劍仙害死的性命,卻犧牲了我自己,值得麼?這樣我可就失去豬婆了!景天大聲喊:“我不想走阿!”
雪見以為景天是在開玩笑,笑著、跳著附和道:“哈哈,誰要你走阿,我才不要你走呢!”
景天停下無奈的呐喊,看著此時快樂的雪見,嘴角不禁犯起了一絲笑意,心中卻有些感歎道:哎,豬婆。也許,後天、明天或者下一秒,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吧……
披散著的長發,淡淡地遮去那充滿正氣的眼眸。挺拔的鼻梁,貼切的嘴唇。透過整張臉看去,那是一種有些瀟灑,亦有些迷茫的臉龐。一身雪袍漫過全身,附和著漫天的大雪,景天卻也和這大雪一般,有些無精打采。
卷曲的長發披散而下,在腦後紮成兩個長長的辮子,前劉海斜著梳起。微微翹著的鼻梁,櫻桃般的小嘴。透過整張臉看去,那是一種有些天真,亦對生活充滿憧憬的臉龐。一身主打紅裝,在漫天的雪色之中,如一隻紅色精靈,蹦跳般,緩和著這一份難忍的淒涼!
誰又知道,這一對如此般配的戀人,在不久的將來,就將離別呢?!
“我堂堂唐大女俠這輩子跟定你了!所以,你就不用走了!”雪見正經地對景天說。看著雪見那可愛的模樣,景天一陣心酸。終於可以在一起相依相伴,但卻沒有時間了。大雪越下越大,雪見也越來越興奮,在雪地裏跳起舞來。景天一陣無奈地苦笑:我腦子發熱了麼,充什麼大俠啊!怎麼會這麼蠢跟天帝來了個這樣的要求?唉……“
沉默著走了有多遙遠
抬起頭驀然間才發現
一直倒退
倒退到原點
倔強堅持對抗時間
說好了的永遠斷了線
期許了不變的卻都已改變
緊閉雙眼才能看的見
那些曾經溫暖鮮豔過的畫麵
漸漸地忘記趕不上明天
隻要用力地抓緊了想念
明天再也沒有你的笑臉
漸漸地忘記忘記了時間
我隻要沿著記憶的路線
到最深處縱然那隻是瞬間
當眼淚滑落的是句點
心裏麵始終你從沒有走遠
耳邊誓言還在回旋
我會好好珍惜沒有你的明天
漸漸地忘記趕不上明天
隻要用力地抓緊了想念
明天再也沒有你的笑臉
漸漸地忘記忘記了時間
我隻要沿著記憶的路線
到最深處縱然那隻是瞬間
漸漸地忘記忘記了時間
我隻要沿著記憶的路線
到最深處縱然那隻是瞬間
半個時辰過去了,雪見也玩累了,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坐到景天的身邊,靠在他肩上,心情特別好,歎道:“要是以後都能這樣就好了!”
景天聽了後,心一陣絞痛。雪見轉過臉來又問了一次:“你說以後都這樣好嗎?”
半響,景天擠出了一聲“嗯”,頓了頓,開玩笑說:就這樣過下去,你就不擔心老了以後我叫你沒牙豬婆啊?“
“你敢?“雪見翹起俏唇,笑罵道。
“我……不敢啊!”景天轉臉一嘀咕,“還是我偉大,就來天下還幫天下啃了這塊極品!”
“你在嘀咕什麼啊!”
“沒,沒!隻是……”景天突然閉嘴,怕說漏口。
“隻是什麼啊?”
“沒,沒,沒什麼……”景天一向騙不了雪見的,對雪見說謊是他的一個難題。
“哼!死菜牙,撒個謊都不會,真豬頭,飯桶!”
他頓地回過頭來看著雪見,麵色調整的很沉穩,正色著,仿佛很是莊嚴一般,道:“你這個死豬婆,女傻!這句話你說的很正確,我的確是一個飯桶,而且我是一個偉大的飯桶,而且我著飯桶還很厲害,還是你堂堂唐大女傻的菜牙,你說我這個飯桶是不是很厲害呢?”
“得了吧!就會說,我才不稀罕呢……”雪見雖然這麼說,但心裏卻甜滋滋的!這不,一轉身就偷笑著!
景天看背過去的雪見,笑著說道:“好了,別鬧了。回去吧,別弄得著涼了。”
雪見笑著雙手拉住景天的左臂,猶如小鳥依人般依附著他像屋裏走去,道:“不會,有你這死菜牙在,我才不怕著涼呢。”
景天淡淡一笑,不多言論,可心中卻對她有著一絲濃厚的愧疚!
第二天,景天約了重樓去喝酒,雪見隻好回永安當等。那天景天玩了很深夜。
酒館裏……
景天酒過幾巡,開始醉了,糊塗起來:“紅毛啊,還是你夠夥計的!白豆腐那小子回去當了掌門後,都不敢和我喝酒了!哈哈…紅毛,你怎麼東倒西歪的啊?醉啦?“
“有嗎?是你醉了!“重樓看著左右搖擺的景天沒還氣地說。
“我?是嗎?我酒量這麼好,沒可能就這麼醉了的啊?才三壺而已……“
“已經五壺了!”重樓放下他手上的那壺,若有所思的說。
“……”景天發出一陣鼻音。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景天,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