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與通天在虛空中大戰,原始暗暗心驚。
當年爭奪人皇,蚩尤戰軒轅的時候,通天教主一直避而不出,幸運的沒有卷入聖人之爭,韜光養晦,一下子就將與原始的差距拉平。現在的通天教主論起法力來,一點不比原始天尊遜色,隻是終究通天還是吃了靈寶的虧,否則,原始早就隻有認輸一途了。
通天現在手上隻有青萍劍在手,而那原始卻有三寶玉如意與盤古幡,這一番打鬥下來,通天卻是十分被動。天幸當年通天不曾參與人皇之爭,原始被白石打傷,用了千年光陰方才治療好傷勢,讓通天在法力上反超,現在才能在盤古幡的攻擊下有了一定的自保之力。
通天尋思,自己少了誅仙劍在手,再打下去也不可能取勝,算算時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人間大事也應有了定論,便架住原始的盤古幡,跳出戰圈,道,“原始且住。”
原始占了上風,心中得意,道,“通天你待如何?”
通天道,“原始,你莫非不奇怪,為何我誅仙劍竟然不在身邊?”
原始聽了,打個激靈,不錯,通天既然知道要與自己交鋒,自己有盤古幡在手,竟然還敢不帶誅仙劍,就來赴戰,這到底有什麼陰謀?莫非,通天竟然將誅仙劍給了弟子,要去對付自己門下?
原始大驚,問道,“莫非……”
通天哈哈大笑,道,“可惜啊,可惜。今日貧道便是輸你一次。卻也值得。隻是不知你門下弟子,又能擋誅仙劍幾劍之威?”
雖然原始與老子同來,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莫非自己離間截教與玄天教的計策未曾奏效?如果白石出手的話,就算自己與老子一起出手,也不能護衛到自己的門下。何況現在外麵隻有老子一人。若是自己與通天在此糾纏,讓截教弟子趁機斷了自己地道統,那卻如何是好?
原始想到這裏,怒喝道,“通天,莫非你與玄天聖人勾結?想害我闡教?”
“道友此言差矣。貧道與玄天道長,乃意氣之交,和來勾結一說?道友隻知道算計別人。卻不知自己也在別人算計之中,可笑啊可笑。”
通天一番話頓時讓原始失了平常心。要知道,現在自己與通天相比,也隻是靈寶上稍勝一籌,再說聖人不死,自己就算再怎麼厲害,也殺不了通天。可是自己門下的弟子卻大大不妙。本來法力就比無當等人差,現在無當等人手中有了誅仙劍,闡教弟子就更不是對手了。
原始當年選弟子的時候,不知有多嚴格,數萬的修士之中。也才挑出這寥寥十幾個人來。如果被害的話,怕是永遠都被通天遠遠的拋在身後了。
心中一急,原始再也不能安心地對敵,竟然讓通天又扳回一點劣勢。之前是通天想走,原始不讓,現在情況卻正好相反,原始想早點結束戰鬥,可惜通天反而纏了上來。
此時的通天雖然仍然不是原始的對手,但是隻是牽製原始的話,原始也不能輕易的脫離。
原始心中發狠,將盤古幡使開,招招都是拚命的招數。通天也不敢太過逼近,被原始趁機劃開虛空,跳了出去。
通天抬手抹了一把汗,暗暗道,好厲害。但是想到自己的計謀將成,又哈哈一笑,隨即出了虛空。回到西歧城前。
原始回到西歧,急急忙忙便先找自己門下的八位弟子。好在這幾人都被老子用太極圖給保下來了,沒有一個出事地,可是,其他的那些記名的闡教門下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被無當幾人用誅仙劍殺的幹幹淨淨,幾乎一個不留。
原始戰勝了通天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沒了,這一刻,原始簡直就是看誰都不順眼。正好下麵燃燈在那裏坐著,看起來寶相莊嚴,一派神仙中人的模樣。原始沒由來地心中一頓煩躁,想起就是這個燃燈,斷送了自己幾個弟子,竟然就將燃燈大罵了一頓。
燃燈無緣無故的吃了一頓排,心中不忿,深夜在西歧城牆上散心,正好就遇到準提道人。
原來這準提得知了燃燈被原始大罵,便特意來尋找燃燈,想要借機策反燃燈,歸了西方教。
這個時候的燃燈心中,對原始的不滿已經上升到了極點。想他為闡教兢兢業業千萬年,但是原始從來就沒有將他收錄到門牆的意思,雖然做著副教主地事,卻一直缺一個名分,這就讓他很不高興了。
上次孟津討伐紂亡,卻失陷了廣成子、赤精子與文殊,死了普賢與慈航,雖然燃燈難逃其疚,但是原始就這樣將他的副教主的地位剝奪,仍然讓燃燈覺得不平,那個時候就換門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