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價格要貴於鏈甲,但是製作要簡單一些,防禦力也相對好一些,但是對整體的手工業要求較高,鏈甲壞了一塊你隻需要更換這塊鐵布,幾個鐵環即可,胸甲要是壞了,你最起碼要換掉一片甲葉。
馬庫斯的小隊長身份得到正式任命,不再佩戴原來的意大利士兵頭盔,而是改為‘G’型什長頭盔,這種頭盔內襯皮囊,有著很深的發展空間,對付敵人的擊打有著很好的抵抗能力。
羅馬頭盔的進步性在於一方麵良好的防護能力,一方麵不影響開闊視線和良好的聽力。
希臘頭盔因為封閉性過於好,所以一旦開戰,在吵雜的戰場上,士兵往往聽不到指揮官的命令,隻能按照既定計劃方陣列兵前進,不利於機動靈活,更不可能重新整隊,所以一旦潰敗就是大崩潰。
馬庫斯小隊也都重新獲得了裝備,大家此刻開始有個兵樣子,馬庫斯要求士兵隨時處於防護狀態,不得單獨外出,不得不佩戴武器外出,最起碼要求兩人以上成行,身穿皮甲,佩戴短劍才可以出去。
戰區因為缺乏法律,這裏盜匪叢生,已經出現三起士兵被殺案件,巡邏大隊密集了巡邏,但是仍然不安全,馬庫斯不想自己的士兵因為驕傲而昏了頭,真以為自己是超人外出。
日耳曼人的信使來到營地,讓眾人吃驚的這居然是一個羅馬人。
安東尼強壓怒氣接見了這個信使,他遞交的戰書看都沒看直接撕了了事,然後就惡狠狠的盯著這個羅馬叛徒。
這個羅馬人倒是毫不畏懼,施施然施禮,慷慨激昂的講訴他偉大的理想等等。
在他看來,羅馬已經墮落了,新的羅馬必須站在原有的羅馬的廢墟上誕生,那麼作為條頓地區的人民,他們更加適合做軍人,完全有能力推翻羅馬,建立一個嶄新的政權,說了一大堆。
賽比烏斯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後合,信使被打斷尷尬了一陣,然後臉色鐵青的瞪著賽比烏斯。
賽比烏斯搖搖手說,我是笑,如果日耳曼方麵都是你這樣的家夥,那麼這場戰爭我們贏定了。
我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多麼難搞的軍團,我最害怕的是那裏是一群列土封疆的軍閥和野心家,我不怕野蠻人,因為他們缺乏長遠的見地,我最害怕的就是有文化的軍閥。
但是看見你之後,我安心了,日耳曼軍營裏麵到處都是你這樣憤怒的青年,對社會的仇視者,誇誇其談,除了虛無的幻想,你們一點具體的施政綱領都沒有,你們不知道為何而戰,居然就因為羅馬的腐敗而舉起大旗,這樣的對手實在是我們的幸運。
說道這裏突然沉下臉,寒聲道,對待叛徒我從不手軟,但是我還需要你去日耳曼人哪裏禍害他們,來人,把這個混蛋的耳朵給我割下來,扒光衣服,捆在馬上送回日耳曼哪裏!
如狼似虎的侍衛撲上來,毫不顧忌這個叛徒高喊的什麼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一類的話,拉著就走,不時還給幾腳。
安東尼問塞比留斯,難道日耳曼人會被你激怒?
塞比留斯道,不好說,如果他們真的被我激怒,主動進兵那再好不過,如果他們不進兵,那麼說明敵營裏麵有能人。
安東尼長歎一聲,還是缺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