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蘭再次迎來戰爭後得平靜,此次戰役馬庫斯戰勝了羅馬名將烏瑞納斯,戰勝的影響就是各地的商人和投資商,酋長們對尼德蘭信心加大,接連不斷得工坊,貨棧,客棧拔地而起。
市場一擴再擴,現在已經出現商業區,它和糧庫,武庫一起拱衛著尼德蘭總督府。
在總督府得涼台上,馬庫斯手中拿著銀杯,上身趴在露台欄杆上遠眺海上的帆船和落日。
落日將一切都染成橘紅色,馬庫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孤寂是自己無法忍受。
阿蘇爾在背後給他彙報城市擴建規模,現在的尼德蘭人口空前膨脹,主要是大戰再起導致流民四起,而日耳曼地區得饑荒也讓當地出現難民潮,不過以現在尼德蘭得發展速度,人口隻嫌棄不夠,不怕來的更多。
現在光榮團已經發展為一個官方機構,它直接對總督大人馬庫斯負責,所有尼德蘭得一切它都插上一手,不論是商業還是農業,甚至手工業,光榮團得人還充斥了整個軍方機構,尤其是百夫長,幾乎個個都是光榮團得成員。
好處很明顯,尼德蘭已經通過這種方式被馬庫斯牢牢抓在手中,整個光榮團沒有一個所謂的決策層,所以難以成為挾製馬庫斯得力量,他們隻能執行馬庫斯得命令,而作為保護他們現有利益的籌碼。
軍隊底層軍官都對馬庫斯忠誠無比,並且相互之間得兄弟之情深厚,這再上次大戰就展現出來巨大的威力,戮力同心,相互掩護,彼此作為兄弟拚死為對方廝殺,戰鬥力一時無兩。
缺點也很明顯,那就是,馬庫斯不能有任何意外,否則這支隊伍馬上分崩離析,而且還容易出現動亂,畢竟,不管是馬尼斯和瓦魯斯都不足以控製這支恐怖的力量。
它讓馬庫斯成為尼德蘭得上帝,馬庫斯在此無所不能,除非死亡能威脅到他。
光榮團為此特意再次將馬庫斯得禦衛隊加強到五百人,並且選的都是最優秀的,家室最為忠誠的士兵,他們懷著對統帥無限的熱愛去做這份工作。
馬庫斯想的不是這些,而是今天剛剛收到來自羅馬的一封信,這封信來自羅馬的元老院議長,他是元老院非貴族元老的領袖,再處理國家問題上一項有著自己的權威,可謂是國家的權利人物,此人的來信並非私信,而是作為負責接收國家外事外交新官得一封態度信件。
信中彰顯了霸權政治的特點,幾乎毫不忌憚得指出尼德蘭憑借不過是高盧地區混亂而生存,而高盧地區最終還是會平靜,那麼尼德蘭將無法生存。
馬庫斯敏感的察覺,這封威脅信得背後是一種政治暗示,其實大議長不過就是想告訴馬庫斯,我有你需要的東西,請問你能拿什麼來交換?
羅馬的軍區設立一直是由元老院審核的,原因無他,國庫掌握在元老院手中,而皇帝更多是私人金庫,和皇室財富,這些錢是不能給國家發放的。
高盧戰亂和日耳曼軍區的消亡導致整個北方地區的權利真空,那麼穩定下來之後,重建高盧日耳曼軍區就迫在眉睫。
軍區究竟如何設立,設立在哪裏,多少人,掌握軍權的將軍又是誰?
馬庫斯看著落日埋下海,城內開始星星點點的燃起燈火,喝酒和喧嘩的聲音傳了過來,一天過去了,不管是工人水手,還是商人們都開始放鬆愉快了。
馬庫斯一口抽幹杯子中的葡萄酒,這是來自北地的冰葡萄酒,據說北地因為霜期過早,所以葡萄往往不等摘取就掛霜,當地人就用這種霜葡萄釀製烈酒,高等人是不屑於喝這種酒的。
但是馬庫斯喜歡這種烈酒,它不像葡萄酒那麼軟趴趴的,入口如火,過喉如刀。
馬庫斯對等在身後的阿蘇爾說,羅馬必須派人去了,最遲這個月末,尼祿就會有所行動,那麼未來我們的價值就恰好在我們派遣的人到達羅馬時候得以體現。
你認為,該派誰去?
阿蘇爾遞上一張羊皮紙,上麵有十幾個人名,他們大多數是服務於政府的官員,基本上都是一些熟悉官場運作的人,這樣的人派去搞外交應當沒問題。
馬庫斯將紙放在桌子上,用手指點指一個名字問,這個格雷姆怎麼樣?
阿蘇爾明白,馬庫斯不是征求他的意見,而是問格雷姆的履曆。
阿蘇爾趕緊回答,格雷姆以前是日耳曼軍區的軍需官,後來戰亂他逃到這裏,我們開始委任他做軍需官,發現他做的業績平平,但是後來派遣他做治安官,他卻做的有聲有色,改為司法官之後,審核案件和處理總是很恰當,最後的官職是在外事官上,對於來自不列顛和北方的酋長們的商業需求他總是能很恰當的做出取舍,談判總會為我們爭取最大的利益。
馬庫斯點點頭,這說明這個人擅長的不是統籌,而是對於人和事件本質的看法,對於別人的需求他分得清主次,知道哪些必須接受哪些可以去掉,他和你的關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