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她知道他的心裏一直有一個特別的存在,無與倫比,無人能及。
可她,卻隻作不知。
和活人競爭易,但倘若對方是死人呢?
“老公,根據《婚姻法》條例第xxx條,我要控訴你不準我行使身為老婆的正當權利……”
“老公,我在大賣場等你,直到……”再也等不到……
等待他的關心,等到她徹底關上了心。
“禦大老師,對不起,我不叫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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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讀部分】鍥子。
封安十五年,淩宸國殊妃鬱殊荷久病纏身不治而亡,帝王禦魄封悲傷過度心力交瘁,翌日薨。朝堂震蕩,丞相安林北以其女安妃為盾,密謀動亂,挾持幼主以令天下。一時之間,居心叵測者,紛紛造次。
翊辰王爺禦一落果斷鎮/壓叛亂,大刀闊斧,革除內弊。
封安十七年,曆經兩年的內政之變宣告平定。禦一落登基為帝,國號唯庸,史稱唯庸帝。
* 新皇登基前一夜。
淩宸國。 翊辰王府。
吝惜閣。
冷風微染幾分肆虐,樹影婆娑,映照在窗紙上,頗顯幾分猙獰。
細密的雨珠打在窗沿,霎時,便是一陣撩人心亂的瑟瑟。
“王妃,王爺已經按照您說的宣了西閣的如萱姑娘侍寢。”
一陣風過,雨水斜打而入。婢女推門入內,關上房門的同時,卻也不敢怠慢地稟告著剛剛打聽得知的消息。
眉,幾不可見地一蹙。
一條薄衫襲身,絲被斜蓋在身上,有一部分搭落下地。
那倚靠在床頭的女子,半邊青絲散落在身側,略顯幾分淩亂。麵上,在聽到這一句時,倏忽間便露出一抹似笑非笑。
“雨蘭,把藥端來吧。”櫻唇微啟,女子舉手示意著不遠處放置在桌上的玉碗。
那本該熱氣四溢的藥物,早已失了那份溫度。
有些遲疑地站在原地,雨蘭沒有往前挪動步子。隻不過當目光與女子相觸,卻還是按照她所說的,將玉碗端給了女子:“王妃,這藥……真的一定得喝嗎?”
“是啊……不喝……這病怎麼能好呢?你說……是嗎?”話語,帶著微微的苦澀。女子的唇畔卻勾勒出一抹明媚的笑意,仿佛是想起了什麼事,就連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抹璀璨的光芒。
奪人心魄。
“可是這藥明明就是……”
“滑胎藥”三個字止在喉間,在見到碗中黑色的液體被女子一飲而盡的同時,卻是再也難以說出分毫。
空氣之中,竟逐漸充斥著一抹苦澀的靜謐。
“好個溫柔賢惠的正妃,好個善解人意的嫡妻!你給本王出來!憑什麼你說讓本王宣誰侍寢便是誰了?憑什麼你讓本王走本王便得離開你這吝惜閣?”
“哐當——”一聲,玉碗碎裂的聲響,在這暗夜之中,竟是異常地清脆。
女子的手上,尚還留著點點藥汁殘痕。
下一刻,房門便被人強勢而入,伴隨著那淅淅瀝瀝的雨絲,湧入紅毯鋪就的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