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子前輩!”
“可惡,你是誰!”
工藤新一叫,那詭異黑衣人回過頭來,那可怖的麵譜太嚇人了!令人不可思議地毫無表情的變化,好像能樂的麵具一般。在手電筒的前麵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咯咯地笑起來,忽然間又恍如一陣風似的不知去向。一會兒又聽他發出那種可怕的笑聲來,忽遠忽近令人毛骨悚然。
工藤新一想也沒想,就飛奔著沿著走廊轉了三個彎,僅僅幾十秒時間就衝到了“打不開的生物室”門前的走廊。
可是,他們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燭光燈火全熄了,生物室的門是關著的。到了大門前,不管工藤新一怎麼努力,任他推撞腳踢,也都沒辦法將鎖著的厚重大門給推開。
“你們怎麼出來了?我不是說了在警衛室給我好好呆著麼!”管理員秋本立花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沉悶道。
工藤新一繼續嚐試著撞門。
大家聽到騷動,全都跑過來。吉永清道:"怎麼了?""琉璃子學姐,被吊在生物室裏!""什麼!"
眾人駭然失色的瞪視著工藤新一,沒想到琉璃子竟然被吊死了。一直跟著‘死神’在跑的數美,雙膝轟然跪地,無力的垂下肩,她的好朋友竟然死了,剛才她也看見了,是她沒錯。
“怎麼會。”
“可是門打不開。”
體格最壯的尾田三郎道:"我們合力把它撞開!"
"好的!"幾個人用全力一頂,門轟然開了.
打開的生物室裏,卻發現空無一人。
"什麼屍體?""沒有任何東西呀?"
工藤新一麵色土灰,完全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道:“不見了...屍體和魔術師……通通都消失了……這裏是完全的密室,幾秒鍾之內……這怎麼怎麼可能...。”
之後,毫無頭緒的眾人,一番商議。最後各自隻好回去。
第二天,卻驚訝的發現消失的琉璃子又重新出現在了房梁半空中吊死了。
之後,警察就趕來了...
...
彼時,天色慢慢地暗了下來,沒到黃昏,已是下午二點了。
“這麼說來……”
聽完工藤新一和毛利蘭說完整個案件的大致情形,目暮警部皺起眉頭說:“事情有些棘手了。”
目暮右手邊又在一個打醬油的警官,不停地點頭附和。
聽完這些。
高木涉還是沉默不語,用一種異樣的表情一動不動地盯著工藤新一仿佛滔滔不絕上下動彈的嘴。終於停了。
“嗯,照這麼看來,風頭可不能全讓那小子搶了。我也提供一些情況。”扛著攝像機的會澤榮澤,把鏡頭對準了目暮警部,扯出笑容道:“在我趕來的時候,他們五個人正在撞門。毛利蘭叫我幫著撞,可我沒撞,就像這樣一直在拍攝。”
“喂,工藤新一。”目暮擦了擦汗水,轉向工藤新一小聲兮兮地說道:“我說,你們學校是不是神經病院?”
工藤新一幹笑出聲:“當然不是,目暮警部。你隻不過把幾個怪人集中起來了。”
工藤新一忽然麵色一肅,道:“不過……”
目暮警部大喜,盯著工藤新一道:“你是不是找到什麼線索了?”
工藤新一越過眾人,拉著目暮警部在人們古怪的眼神中,小聲道:“嗯。我已經有了一些頭緒了,照這樣看來,嫌疑人最大的隻有那個人了,而且根據我的判斷,一定是那個人沒錯!”
“是誰?”目暮拔高了聲線,叫道:“工藤老弟你快說犯人究竟是誰?”
工藤新一忙拉住他,警告道:“小聲點啦。雖然我已經有了頭緒,可是我還找不到證據。給我一些時間,一定找出證據,到時候鐵證如山要他想賴也賴不了。”
“噢?那你快說凶手究竟是誰!”
“隻有那個人了,昨天晚上完全沒有出現過的,在白天從中阻擾不讓我們繼續調查的。而且他的身份和年紀都於這七件事件有著重大關聯的……”
目暮警部眼睛一亮,轉過頭,望著人群之中一直顫立,有著嚴肅不安,行為有著躲閃的膽小老頭。
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這樣嗎?
一直沉默不語,盡忠職守的做著自己分內之事的男人,徒然之間收好東西,用淡淡然地,卻清楚的響徹整個房間的語調,道:
“我聽你在放風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