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開始還以為是開玩笑,又說了幾句笑話,後見風頭不妙驚恐喝道。
“別殺我!我說實話我是個小偷!”
“拉出去殺了!”孫皓怒聲暴喝。
幾個長老聽了欲言又止。
那人被拖出門口鞋掉了一隻似乎慫了,哀聲叫道。
“冤枉啊!土老大我真不認識,我隻是個小偷啊!”
“拉回來。”
那人似乎嚇癱了自己站不起來,幾個士兵架著他到了破屋中間一扔,那人便軟到在了地上。
孫皓握著把卷了刃的單刀圍著那人轉了幾圈,也不說話隻是拿刀在那人身上比劃個不停,嚇得對方藏來躲去的驚恐不已。
許久,孫皓一刀背砍在對方大腿上喝道。
“同夥還有誰?”
那人立刻疼得抽搐了一下,痛苦的說道。
“爺爺饒了我吧!我把所有偷得東西都給你!”
孫皓聽完臉陰晴不定的變化了幾下,竟噌的一刀砍在對方胳膊上。
一刀過後鮮血直流,那人疼得捂著胳膊哀叫個不停。
眾長老見有些過都以為孫皓瘋病發作,紛紛勸起了孫皓。
孫皓根本不理眾人隻是用卷了刃的單刀砍個不停,那人如同著了火的青蟲痛苦的在地上蜷伸個不停。
十幾刀過後那人滿身是血,與之前軟弱截然不同,對方變得剛硬起來。
“老子鑽天狐今天算是栽了!給老子一個痛快吧!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孫皓握著刀一個勁兒的搖頭歎息,看得滿身傷口的鑽天狐火大。
“要殺便殺!你他媽搖什麼頭啊?!”
孫皓將滴著血的刀豎了起來,一臉痛惜的摸著上麵的卷刃說道。
“這刀怎麼就這麼鈍哪?也沒把別的刀,將就著殺吧!”
說完鑽天狐的臉就變了,在孫皓將刀掄起的那一刻他徹底崩潰了。
“說,我都說……”
土老大昨天早上一直覺得心神不寧,到了下午還沒見土老二回來便問手下一眾匪徒。
鑽天狐誰的都認為土老二沒回來正常很。
按照土老二那性格打劫完必強奸當地婦女,天又下起了大雪,因此一家人認為他在劉家村住下是完全可能的。
土老大一開始覺得也是後來感覺不大對,就讓鑽天狐跟他的狗頭軍師再帶個人化妝一下去打探。
有事想辦法回來稟告,沒事在那裏玩幾天等融了雪跟土老二一起回來。
去劉家村可是肥差,二人自然歡喜的不得了,但都覺得土老大多慮了。
可巧黃昏時山下來了一群逃難的,山寨裏本來想打劫土老大攔下了,讓鑽天狐跟狗頭軍師混進去帶著他們去劉家村看看。
鑽天狐他們昨天晚上到了劉家村一打聽不得了,劉家村居然殺了土老二他們。
他跟狗頭軍師一合計約定好暗號派了那個小夥計出去報信,他們兩人留下到時裏應外合。
誰知今天他偷竊時便被對方拿住,本以為識破不了誰知這個村長竟是個厲害角色。
這話說完,屋內人人色變。
本以為天衣無縫的事情還是出現了紕漏,土老大那人凶殘的很,一場浩劫難免了。
孫皓環視了一下四周便知道眾人的想法。
報信的逃出去,土老大顯然已經知道了消息。
對方沒打來的原因很多,也許在意這裏的地形等待融雪,也許在等鑽天狐二人的暗號。
他們村子現在脆弱的很,既沒有按照計劃建起寨牆也沒有足夠的兵器,如果對方不顧傷亡的打上來結局還真不好說。
想到這裏,孫皓惡狠狠地將刀往空中一輪。
“狗頭軍師是誰?說!”
鑽天狐閉著眼睛嘴角抽搐個不停,許久他才痛苦的說道。
“算命先生。”
說完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躺在血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去抓!”孫皓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