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料到孫皓居然如此惡搞,愣了一下之後笑的七歪八斜。
劉豹笑得好懸沒背過氣去故意拉長音問道。
“將軍指的是……”
“還有啥?村西頭拉磨的那頭叫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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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孫皓便帶著幾個長老四下巡視工程進度。
伐木已經停止了孫皓為此惱了一中午,待親自去看了火一下就消了。
森林裏的雪都被踩成了結實的冰,上麵鋥亮泛著青,遠遠一看如同鏡麵。
孫皓看了便知道滑得很,以前他騎單車上學時遇到這種冰都不敢走。
這種冰麵步行滑跤很正常,更別說還要伐木運輸了。
於是他們回了村子建設現場,這裏倒是人來人往,喊著號子幹的熱火朝天。
村子四周已經豎起了幾十根四五米高、削尖了頭的原木,人們不停將加工的好原木運來豎起、捆紮。
按照孫皓的原計劃這寨牆上麵是能走人的就跟城牆差不多,而現在卻修成了防賊的木牆。
孫皓臉拉得老長陰陽怪調的回頭說道。
“籬笆牆修的不錯啊!咱們村的女人跟狗哪去了?”
眾長老雖不知孫皓後半句瘋話什麼意思前半句卻聽得懂,腆著臉回道。
“將軍啊!不是缺木頭嗎?咱們又沒修過寨牆,這不一合計修成了這樣式。
要不,將軍你跟大家說一下怎麼修?”
孫皓眉頭一皺心說這太極打的,自古高手來自於民間啊。
於是他望著幾個老家夥頭上的狐狸帽子“讚歎”道。
“諸位長老,我今天才發現你們頭上戴得這狐狸毛色不錯!還有沒?也給我一盞。”
幾個老頭一陣兒尷尬紅著臉不說話,隻有一個走神兒沒聽出好歹來的竟接話說道。
“將軍喜歡啊?我兒子幾天前剛打了一隻,哎喲……劉老四你他媽掐我幹嗎?”
孫皓見了又好氣又好笑的擺擺手。
“讓他們先別幹了,晚上我畫出圖紙你們明天照著圖紙建。”
就在這時,難民竟呼啦一下圍過來了,因為他們看見了孫皓。
他們是來要工錢的,要求一天工一天錢。
孫皓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便跟難民商議價格,準備一月一結。
難民們聽了有的同意有的不同意分歧很大,一群人在那嚷嚷個不停。
孫皓見狀朝長老們直打眼色,幾個人會意四散離去。
沒多久劉豹帶著幾個村民“聞訊趕來”,鬧著也要孫皓給村民發錢。
孫皓頓時“雷霆大怒”,當著眾多難民的麵把劉豹幾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一下難民們沒了脾氣。
他們見幹活的村民跟東齊士兵都沒有錢拿頓覺心理平衡了好多,很快就跟孫皓議定了工錢幹活去了。
而孫皓一直注意難民們的表現,剛才難民們鬧騰有幾個難民並沒參加,孫皓覺得奇怪便過去詢問。
幾個人支支吾吾的,孫皓以為他們是土家寨奸細,要士兵們拿他們時他們才肯說出實情。
他們幾個是曦遠商行的夥計,跟隨少掌櫃去東齊販賣絲綢貨物。
經商回來路徑土家寨時被土老大襲擊,鏢師護衛全部被殺大批貨物及金銀財寶被搶,少掌櫃及商隊也被對方擄上山去。
對方得知抓的是廖曦遠兒子後大喜。
曦遠商行是北燕第一大商行,掌櫃廖曦遠富可敵國,人送外號廖北燕。
土老大放他們幾個回去報信,要老掌櫃一個月交贖銀一千萬兩否則他們就要撕票。
幾個夥計第一次經曆這種情況都嚇傻了,下山之後犯懵跑錯了方向遇到了這夥難民。
一打聽便知道走錯了折身跟他們往回走,路過土家寨時賽神機誰的裹了進來。
他們盡量遮麵避著對方,在人群裏躲了一天,誰知昨晚分屋的時候被對方認了出來。
賽神機威脅他們敢說出來就殺死他們,他們懼怕直到孫皓要抓他們幾個人才不得不說出來。
孫皓聽後計較了一陣兒,便好言撫慰幾人,表示要襲殺土老大解救少掌櫃。
幾個夥計聽了麵麵相覷一臉的不相信,在他們看來孫皓隻是個弱不禁風的村長,星光寨也不過百十來個獵人,怎麼能打得過上千土匪的土家寨?
孫皓見幾個夥計表現便猜到了對方的想法,讓幾個長老招待曦遠商行的夥計去破屋喝茶,他一個人背著手徑直往村西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