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王府。
水芝芝在聽到盛宴閣傳來的最新消息時,甩手就將桌上的繡樣推摔在了地上。
“什麼?你是說,我把一品紅帶走了,那個渣貨不但沒有受影響,反而因自己一舞而將讓開業大典更加盛況空前了?”
來報信的小丫環嚇得跪在地上,“稟主子,聽說現在盛宴閣上下三層的所有桌已經都滿了。”
咣,嘩啦——又碎了一整套的茶壺和茶碗。
自己被趕出了盛宴閣,那個渣貨卻化險為夷大放異彩?
她憑什麼!
“王妃呢?世子呢?他們就沒阻止?”
“王妃被那個釀香肆的慕容酒潑了酒毀了妝,世子也不小心中了招,連離開盛宴閣都是被抬走的。”
“什麼,抬走的?世子為什麼會被抬走?”
“跑堂的小哥說,因有太多人想搶世子妃扔出的牡丹花,結果大家一擁而上,不巧的是世子剛好被壓在了最底下。聽說手臂被壓斷了。”
水芝芝驚地站起,“那現在世子人呢?”
“已經抬回王府了,現在在王妃那院接受診治。”
“畫兒,我們走。”
水芝芝抬步就向外走,畫兒緊跟其後。
……
莊王府海安的院。
“許大夫,翰兒的手臂如何了?”妝容剛整理好,海安就趕緊撲到了床前。
床上躺著玉懷翰,床前坐著整骨大夫許廣白。
許廣白抹一把汗,“回王妃,老朽已經將世子爺的手臂拿木板固定住了。但俗話說的好,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以後的一百天,世子爺還是靜心修養的好。”
“好好,這些我明白。那煩請許大夫再開一些補養的藥吧!價錢什麼的不用在意,隻要能讓我兒的手臂快快好起來。”
“是,老朽明白的。”
“阿南,跟許大夫去拿藥。”
一個老嬤嬤應一聲後,跟著許廣白出了屋。
屋內隻剩下了海安和玉懷翰。
看著玉懷翰被木板固定住的手臂,海安眼圈一紅,眼淚就流了下來,“翰兒,我可憐的翰兒,你一定很疼吧。”
玉懷翰睜開眼,眼裏沒有丁點痛苦,有的全是憤恨,“娘,這都是那個東方亦和慕容酒造成的,我一定要他們十倍,不,百倍償還回來!”
“好,娘會幫你!還有那個國民渣貨,娘也一定幫你拿下!”
“不,娘,火火的事情請交由我自己處理。”
玉懷翰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古怪,海安眼皮就是一跳。
“翰兒,你不是……”夏火火剛才那一舞,她也看了,於她來說,也許盡是傷風敗俗上不得台麵;可對於男人來說,那絕對是一種輕易抵抗不了的終極誘惑。
難道翰兒在觀了那舞之後,也被夏火火勾住了心?
不行,她絕對不會允許。
海安眼裏不讚同的意思太明顯,玉懷翰心跳亂過一拍後,張口直接否認。
“不,絕對不是,娘你不要亂猜!”
口裏急急否定著,玉懷翰卻無法阻止腦海裏突然湧出了各種舞著大裙擺的夏火火。
通紅的顏色,狂放的裙擺,還真像一簇一簇不停跳躍的火焰,跳呀跳呀,直跳的他的心也火熱了起來。
海安注意到了他發直的眼神,臉色一凜,冷道,“翰兒,你要記著,你可是這莊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子,莊王的位置早晚會是你的!而你的正妃,絕不是一個一無是處連後院都管不好的國民渣貨能配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