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嚴寒附到她的身上,雙手支撐在床榻上,眼睛死死的看著她,猩紅的眸色,活脫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
怕,是自然。但決不能表現出來。
……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艾佳人才從惡魔的手裏掙脫出來,她全身顫抖的將撕碎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才發現她的外衣沒有拿出來。深夜的寒風凜冽,吹著艾佳人薄弱的身體,吹著她臉上滾燙的淚水。
想想剛剛的疼,撕心裂肺的疼、鑽心的疼,比上次疼過千百倍的疼,艾佳人能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顫抖,她,不能表現出來,她迫切需要工作。
她不明白為什麼嚴寒會對自己發這麼大的火?明明已經在忍受了,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
艾佳人走後,嚴寒手放在艾佳人躺在的被子上,上麵還彌留著艾佳人的體溫。
呆了一會,嚴寒覺得身體有一絲異樣,走進洗漱間,衝了個涼水澡,衝去了他身上的yu望,出了洗漱間直接坐著發呆,任水滴一滴一滴的滴下來。
想到他剛剛的瘋狂,想到艾佳人沒有任何反應,活脫一具屍體一樣,他內心的怒火就衝天而上!
明明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但她臉上的表情卻像沒事一樣…嚴寒在不由得在心裏冷笑著,艾佳人,你是好樣的!
為了達到目的,真是什麼都能忍耐,既然選擇了,那你就忍耐到底吧!
但隨著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野蠻,艾佳人眼角的一滴淚水順著留下來,嘴唇被她死死咬住顯得發白。
他努力讓自己不去看艾佳人淒慘的表情,但是他做不到,那時的他也沒有任何快樂的感覺,反倒是心裏十分別扭、不忍!
動作驟然停止,對她大聲吼著快滾!
艾佳人連滾帶爬的可憐樣子,讓他覺得又想哭、又想笑!
可最終,他還是選擇讓心變得冷漠……
突然他覺得脊梁骨一陣發冷,就停止了思緒,拿起被子抱在懷裏,原本還殘留的溫熱體溫已經變得冰涼,幾乎是感覺不到艾佳人曾經來過。
嚴寒的心裏像滴血一般,這就是艾佳人,你永遠都不知道她想的跟做的會不會是一件事?
簡單的穿了件衣服,便驅車回到嚴宅。
嚴寒漫步走在嚴宅的草坪上,感受著微風徐徐,這時,從不遠處衝出一道黑影,衝著他搖尾乞憐,“嗚嗚嗯嗯……”
這是一條金毛獵犬,特別會撒嬌,喜歡粘人,和嚴寒一起來到嚴宅的,不管嚴寒多晚回家,都會聽到嚴寒的車聲,從狗屋裏衝出來歡迎他。
嚴寒將手裏的衣服,遞到金毛麵前嗅了嗅,“西瓜,你是不是聞到了?”
西瓜突然變得特別歡騰,前蹄撲倒嚴寒身上,身子極力跳躍著,想拿到嚴寒已經高舉起來的衣物。
嚴寒有些潔癖,嗬斥著西瓜:“別鬧,老實點,你也準備像她一樣不老實嗎?”
西瓜特別通人性,聽了嚴寒的話,乖乖的趴在地上。
嚴寒將身子蹲下,摸了摸西瓜的頭,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若她像你一樣,便好了。”
“表哥,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
參加party回來的冬兒,發現嚴寒大半夜在草坪上跟狗玩,就忍不住詢問。
“剛回來。你也是剛回來?”
說實在的嚴寒並不喜歡女孩子大半夜出去喝酒,但冬兒被爺爺寵壞了,他隻能睜隻眼閉隻眼。
這麼晚了,會安全嗎?嚴寒心裏突然難受起來。
冬兒也知道嚴寒不喜歡她很晚回來,不過她自動撞槍口也是有原因的。
“表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就是,你和艾佳人還有聯係嗎?”
嚴寒感到很吃驚,“為什麼這樣問?”
“嗬嗬,隻是隨口問問,不早了,我去睡覺了。”
感覺到嚴寒話語裏的不悅,冬兒隻好遁走,她可不想惹這位性子冷的表哥,也決不能讓他知道艾佳人給她打電話了。
看著冬兒回到宅子裏,嚴寒轉身走向車子停靠的地方,他需要確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