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要看一看,是爾等的心思惡毒,還是朕的刀利落。”越是在這等時候,弘文帝司馬稷越是心中提醒了他自己,他得等著了。畢竟,司馬相這等小人,抓了也就是抓了。同樣的,那些牽連到了楚王府的人,全部都不能放過了。
在弘文帝司馬稷的眼中,這些人倒不妨為大晉的天下,供獻一份力量。至少,羽林軍擴軍的軍費,又來了一筆收入。而且,這朝中現在的不聽話蘿卜,太多了些。弘文帝司馬稷覺得,是時候拔掉了一些,換上了聽話的。
“朕的羽林軍,也能撐住了場麵。楚王府的餘孽嗎?倒是能用一回。”在弘文帝司馬稷看來,跟謀逆的串連在了一起,這等好借口不用,這等人不殺,何以警示了天下?
弘文帝司馬稷從來是一個做了決定,那就絕對得執行的人。
所以,司馬晴兒和姐姐司馬萱兒在府中,正是閑玩之時。突然來了東廠的曹化節公公,而且,一大票的番子,更是在拜見了司馬晴兒和司馬萱兒。直接就是把張子羽綿押走了。對此,司馬晴兒沒多話,因為,這府裏的主人畢竟是司馬萱兒。
“公公,這是做什麼?不知道駙馬他犯罪什麼事情?”在司馬萱兒看來,這事情定然是小不了的。若不然,也不會勞動了曹化節公公的大駕。曹化節公公那是對人對事,對著司馬晴兒和司馬萱兒時,曹化節公公還是份外有禮的。
“稟兩位公主殿下,咱家是奉了聖上的諭令,這是抓了楚王府的餘孽。”曹化節公公是回了此話道。這話一出後,司馬晴兒和司馬萱兒都給嚇了一跳。當年的楚王府,如何大行先皇帝的手中,是倒了下去,京城之中可是風言風語多著呢。
現在,張子羽跟謀逆都拉上了關係,司馬萱兒一聽這話後,眼前是黑,然後,直接就是暈了過去。
“二姐姐……”司馬晴兒沒扶住了司馬萱兒,可有侍候的丫環,早是撲了上去,是扶住了要摔倒的司馬萱兒。有了司馬晴兒的喚話,司馬萱兒還是醒了過來。
“快,讓管事去請太醫……”司馬晴兒這時候,是對身邊的丫環吩咐了話道。
這時候,曹化節公公瞧著這事情,也是挺無奈,不過,他還得去複旨呢。所以,就是順道裏,把公主府要請太醫的管事,一起給領走了。
司馬萱兒讓人攙扶進了屋裏,這時候,司馬晴兒得陪著了。司馬晴兒是道:“二姐姐,你莫要擔心了,這事情怎麼也怪不到了你頭上。那張……他是自作孽……”
司馬萱兒聽後,隻得笑了笑,這應該說什麼,司馬萱兒都是不知道了。
倒是京城裏,東廠突然在錦衣衛的協助下,那是突然抓直了不少人。還真是鬧得京城裏起了風雨。這時候,弘文帝司馬稷可是請了內閣的大學士們,那是聚了禦書房。這一位帝王,直接便是把證據,給了諸位大學士瞧一瞧。
“朕對楚王的餘孽,絕對不會姑息。若是不打掉了楚王的餘孽,如何對得起兩位去逝的先帝爺?不管是皇伯父,還是皇兄,想來在地下有靈,都必然不會讓朕,放過了這等忤逆之徒。”沒等內閣多話,弘文帝司馬稷就是定下了調子。
然後,弘文帝司馬稷是抬頭,望著麵前的諸位內閣大學士,問道:“諸位老大人以為意下如何呢?”
這等時候,都跟謀逆聯係了一起,在場的內閣大學士,真沒有舍命陪貳臣的意思。所以,以錢閣老和李閣老為首,二位輔相爺都是同聲的回道:“恭聽聖裁。”
弘文帝司馬稷聽了此話後,是哈哈的笑了起來,道:“好,二位閣老之意,朕心中知道。不知道其餘的諸位愛卿何意?”
“臣等同樣恭聽聖裁。”餘下的大學士們,自然也是表明了態度。
皇宮之中,大晉的主宰者們,已經定下了這一批人的命運決斷。
宮外麵,京城之中,禁衛軍早是戒嚴了。便是羽林軍那邊,也是暗中閉了營,隻等著弘文帝司馬稷的一聲口令行事。
倒是張府得了張子羽給抓走的消息後,張府上上下下都是不得安寧了。畢竟,這東廠和錦衣衛突然抓了一批人,倒底是為了什麼?大家可是蒙了穀裏。
張府擔心了張子羽,那張太太就是忍不住,像長子媳婦發了話,道:“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老大媳婦,你陪為娘去一趟公主府。”若無等閑事,張太太是去絕對不會想去了公主府的。畢竟,她與司馬萱兒這個公主媳婦的關係,實在算不上融洽。
可現在關係了兒子的小命,張太太是舍得一張臉麵的。畢竟,在張太太看來,兒子也是公主的駙馬爺。怎麼說也是一家人,難不成公主還真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受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