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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在屋子裏躺了幾日,翁太醫每日都按時來看診,眼見著頭上的疤痕淡成了一條微微的紅痕,也不見皇帝來看望她。
要不是花畹畹來了,如意幾乎以為自己已經被所有人遺忘。
見到花畹畹,如意又悲又喜,喜的是終於有人來看望她了,悲的是雖然無人來告訴她淨房之事釀成什麼樣的禍,淨房之禍都真實存在,而且尚未秋後算帳,因為頭上的傷疤便是證據。
花畹畹坐到如意床前來,先是看了她頭上的傷疤,繼而鬆了一口氣道:“皇上命翁太醫給你用的都是上好的藥,這疤再過幾日都要不見了呢。”
如意現在無心關注頭上的疤痕,隻是抓住花畹畹問:“四皇子怎樣了?皇上準備如何處置我和四皇子?”
“若要處置,焉肯等到現在?”花畹畹道。
如意不解:“難道還能免於處置?”
花畹畹點頭:“我早就想來看你,可是沒有得到皇上允許不能前來,今日是特特得了皇上的應允方才能進這間屋子的。”
如意了然,這幾日除了翁太醫和照顧起居的宮女,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她和被軟禁已無什麼區別了。
“皇上允許你來看我?”如意問。
花畹畹再次點頭,“皇上知道這幾****一個人定然是憋壞了,又怕早幾****要養傷,心情也一定還沒有理順,我若來了,恐叨擾你靜養,所以直到今天方才許我來的。”
花畹畹的話叫如意匪夷所思,聽起來皇上似乎還很關心她。
“皇上真的不準備處置我和四皇子嗎?”如意有些不放心。
怎麼可能?自己雖然還未正式成為君側的女人,可是也是遲早的事,自己與皇子公然在淨房幽會,這是大罪,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描淡寫帶過?
除非皇帝有意包庇她和四皇子。
花畹畹道:“這件事總要處置人的,隻不過處置的是淨房裏那些宮人,在你出事當夜,那些宮人就被秘密處置了,所以現在淨房之事除了皇後皇上以及我們,已無人知曉。”
如意一驚:“處置了那些宮人,那些宮人何辜?”
“她們是死有餘辜!”花畹畹卻沒有半點憐惜之色,“她們沒有守護好自己的職責,讓四皇子誤闖淨房,這便是死罪!皇上處置她們也是情理中事……”
花畹畹的解釋叫如意心裏堵得慌。
“可是,公主你知道的,當時……”
“如意!”花畹畹嚴肅道,“這是後宮,從來都要有人犧牲的!難道你想皇上處置的人是你和四皇子嗎?”
如意愣住,當然不想。
“皇上既然心儀於你,處置你於心不忍,而四皇子又是皇上親骨肉,最看重的皇子,處置他,皇上也不忍心哪!唯有處置宮人,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皇上即能保住他心愛的女子和皇子,又能保住自己的名聲!這件事若張揚開來茲事體大,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難道你會不懂其中利害關係?”
經過花畹畹這一番分析,如意再不懂也要懂。
“隻是,我和四皇子……”
“從今往後再休提這一層,為四皇子也好,為你自己也好,為整個國公府也好,都忘了你和四皇子之間發生過的所有事吧。哪怕那些事對你而言是最美好的回憶,也必須忘記,就算你忘不了,也要藏在心底最深處塵封起來,永遠都不要揭開,隻有這樣才是皆大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