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電梯裏他們當麵對峙,開始白隨安還是鐵骨錚錚,一副烈女的姿態,可再剛烈也經不起甜言蜜語得的“摧殘”,她又是個耳根子軟的人,一見林遇白主動來和好,什麼原則和骨氣都不見而飛,立馬服軟。
江施樂看著他們和好,真心祝願他們能過永遠這樣幸福下去,畢竟......那個男人曾在病房裏答應過他。
白隨安把江施樂送去了戒毒所,進去前江施樂向她承諾,出來時會給送她一份大禮。
白隨安依依不舍得看他進去,林遇白摟著她,輕聲喚道:“我們走吧。”
就在那天,白隨安搬進了林遇白家裏,原本她抵死不從,可怎得奈何林遇白說在她家自己行動不方便,可惡,那廝明知道這是她的軟肋!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什麼辦法呢?
白隨安二話沒說一口答應下來。
日子像往常一樣過著,隻是平淡的生活裏掀起了不少的小波瀾,兩個人一起經營的生活帶著甜甜蜜蜜的滋味。白隨安常惋歎時間過得太快,還沒有真正得品嚐到滋味就一眨眼得過去了。
她甚至懷疑自己老得太快,過了年輕時期衝動的歲月,想要安定下來了。
陸婭給她分析,這是結婚強迫症,每個女人談戀愛到了一定程度,就在潛意識裏催促自己結婚。
白隨安不相信得問:“真的嗎?那你跟許先生談了好幾年了都,怎麼不見你吵著要結婚?”
陸婭白眼直翻,“擺脫!沒有結婚強迫症的人那也是少數,我是少數人中其中一個。再說了,我跟我家老公,還沒渡過熱戀期呢,我還想多玩幾年,所以我才不急。”
白隨安盯著喪心病狂得陸婭,忍住胃裏的惡寒,“你兩如膠似漆這麼多年,還沒過熱戀期?我說陸婭,收起你那小女生心態,許家人就沒催他結婚?”
陸婭反駁道:“這都什麼時代了?開放式結婚!許家二老放心得很,才不管這些事,成天樂嗬嗬得全國各地旅遊,我跟奕培的事,遲早的,晚幾年又有什麼關係,誰不想捧著一顆少女的心多活幾年啊?哪個女人不追求爛漫?”
“我就不追求。”白隨安把差點脫口而出的話收在嘴裏,“那......你說結婚,就真的是愛情的墳墓?”
“這倒也不是,隻是少了那份激情而已。”陸婭頓了頓,“你要知道,愛情總會從火熱到慢慢冷卻的,然後才開始真正的進入生活。如果你覺得你準備好了,你們兩的愛情到了一個可以持久未來的境界,那麼親愛的,準備做林家太太吧。”
白隨安手裏拿著電話爬在床上,沉思著陸婭說的話,這時林遇白推門進來。
她匆匆掛了電話,跳下床奔到林遇白身前,環上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胸膛上,仰頭問他:“林遇白,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他剛洗了澡,沐浴後的清香調皮得鑽入白隨安的鼻子裏,她在他胸前蹭來蹭去,像一隻不安分的小貓。
林遇白眼神一閃,想著剛才他在門外聽到的話,嘴角淺嗜溫柔得笑容,深情直達眼底。
“唔,兩年了吧。”
白隨安砸吧著嘴,小聲歎道:“原來已經這麼久了啊。”
林遇白輕笑,正想把心裏醞釀好的話正式得說出來,哪知就聽見——
“林遇白,我們結婚吧。”
唇角的弧度瞬間拉大,深邃的眼睛裏深情滿滿,如同一池動蕩的春水,足以讓白隨安甘願溺死在裏麵。
他款款說道:“求婚,不應該是男人的事嗎?”
白隨安漲紅了臉,“你,那你......”該死的,她居然口齒不清!
林遇白放開她,後退兩步,筆直的腿彎起,單膝下跪。隻見他從西褲的的口袋裏摸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紫色禮盒。
他打開禮盒,情義真摯得說——
“Marry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