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葉琛冷笑了一聲,“楊溪呀,你知道有句古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都做出這樣的事來了,怎麼還會害怕別人說呢!”
我一時語塞,不禁低下頭來。
“楊溪,和你做了這幾年的舍友,還真看不出來你對男人還是挺有手段的,秦嫣雪罵我罵的那麼難聽,她認為這個世界上最單純的人竟然也是一個為了搶別人的男朋友而不擇手段的心機女!”
“我沒有!”我大聲辯解道,“我沒有那樣做過!”
“你沒有哪樣做過?”李葉琛突然反問道。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沒有在林申麵前裝可憐,讓他同情你,為了幫你,他在外麵找了房子請你給他做保姆,這個保姆從生活上的照顧,上升到床上的交流,連校花顧佳子都被你打敗了,你說你可不可怕?”
“不是那樣的!”我大聲地爭辯道,“李葉琛,你不要亂說,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李葉琛又冷笑了一聲,“楊溪呀楊溪,你和我其實都是灰姑娘,都是窮人家的孩子,曾經都為吃飯,學費苦惱過,可為什麼林申偏偏那樣幫你而不是我呢?要知道我長得可是比你漂亮多了!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林申最先注意的應該是我,如果不是你使了什麼下流的手段,他怎麼可能注意到你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辯解,好像所有的語言放在這裏都顯得蒼白無力,不能形容我心中的委屈。此時的李葉琛如一隻咄咄逼人的狼,這和她以前的言行舉止形成鮮明的對比,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變成了這樣一幅樣子,可以用最刻薄的語言準確無誤地插入一個人最薄弱的地方,直到血淋淋的傷口出現在她麵前才會罷手。那天晚上,我哭了,躲在被窩裏我咬著手背任眼淚打濕了枕頭,心中說不出是委屈還是悲傷,又好像這兩種情緒都有。我不明白愛一個人為什麼這麼難,自己的心中已經夠痛了,還要承受別人的閑言碎語,做人真是太難了。
董涵翰回來的時候,我正在睡午覺,聽到她進來的開門聲我就知道是她回來了,她一進來就直奔我的床邊,把我的被子一掀,大聲叫道,“楊溪,我回來了!”說完就抱住我,“丫的,我想死你了,親愛的!”
我使勁掐了一下她現在緊致的小臉,想笑可是眼淚卻突然掉了下來。“怎麼了?”董涵翰不解地問道,“看見我這麼興奮呀?乖乖,別哭呀,姐姐給你帶糖吃了。”她邊給我擦著眼淚變哄我。
“想你個頭!”看到她這樣一副大姐姐似的模樣,我忍不住笑了,“誰吃你的糖呀?保不住你在裏麵加了什麼耗子藥之類的,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楊溪,說話要講良心!俗話說麵由相生,我長得這麼漂亮的,怎麼會做投毒害人的勾當呢?”董涵翰站起來,驕傲得跟隻小母雞似的,把頭一甩,拔拔頭發,看得我都想朝她丟磚頭。董涵翰轉過身來,還想和我說些什麼的時候,門突然開了,李葉琛抱著書進來了。董涵翰吃了一驚,她也沒有想到李葉琛會回來住,她張著嘴半天沒說話,直到李葉琛把書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她才反應過來,走上前說道,“李葉琛,你的臉皮還真是一天比一天厚呀!是不是做了整容手術,較厚了皮質層?都這樣了,你還好意思回來!你丫的知不知道現在我見著你都有種想吐的感覺。哪個地兒好,你上哪裏去,不要在這裏汙染空氣,我們425不歡迎連同學的爸爸都不放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