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入懷卻柔軟之極,比那些女兒家的身子都香!
到也不是西門慶身子真香,純粹是衣服清洗後的皂角味與房內熏香之味。
“你如若真閑著無聊,就去做幾天的武師,教教那些野小子們。”懶散的打了個哈氣,嗅了嗅武鬆身上懷有的男子之氣。
二十來歲的男子,身上肌肉精致而富有曲線,特別是那胸肌,壯實而富有彈性……
西門慶把身子埋在其中,嘴角卻似笑非笑,雙手不停的卡著油,哎,哎~摸著感覺真好。
這小子又幹淨,還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真比外麵的好多了~
既然武鬆無法輔助自己成大事,那幹脆養著玩吧。
而且,真要輔助自己,西門慶還有幾分怕,畢竟前有廖智臣在先,如若武鬆也這德行,自己豈不是非要懊惱死了?
眼下他這種性子反倒好了,隻知武與俠義,不知權威的滋味,留在他身旁最是安全~
不過,現在好想要上去一口啊……
西門慶不動聲色的拉開些許武鬆的前襟,瞧著那胸肌,暗暗發餓著……
武鬆絲毫沒察覺西門慶的舉動,隻想著自己認識的人中,那些能帶回府給他家大哥瞧瞧“大哥,我上次出門在外,認識個叫飛天豹的,伸手不錯,而且無父無母,更無妻兒……”
“不夠安分守己,不要~我不介意替他養家,但必須安分。”西門慶內心呻.吟,自己要不要對武鬆下藥?讓其昏睡,自己先萬事,過過癮?待他醒來也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兒~“沒有妻兒,更無父無母,這種人隨時可能叛變,我無法重托。除非此人重情重義,我又有恩於他。眼下平白請來,就算此人重義,可料不準那天說走就走。”
武鬆“哦”了聲,扯了扯身子,讓他家大哥靠的更舒服,接著又說“那你看……”
這一下午,武鬆都在說自己所認識的友人,就盼著西門慶能瞧上一二。
可西門慶聽著幾乎沒個滿意的,不過卻也把這小子眼下交了多少朋友摸得一清二楚,順帶也知道他認識了那些書中之人……
按理說,差不多要開始了,自己這行者又該如何處理?
平白交出去,他是萬萬做不到的,那……
還是看這小子的意思?
想到這,西門慶有種心煩意亂的滋味,張嘴就對著那塊垂涎已久的胸肌便是一口!
武鬆吃痛,嘶了聲,可沒多想,隻是低頭瞧著自家大哥。
西門慶頓時醒悟自己做了什麼,立馬翻身,背對著他“囉嗦死了,都不知讓我睡會兒!”
武鬆瞧著胸口還帶著唾液的咬痕,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覺,可隨即知曉自己打擾自家大哥,心想要不自己還是出去練練武?
“動什麼動?被子都讓你弄冷了!”固然房內暖盆生著,可為空出現一氧化碳中毒的事兒,還是有氣流傳動,怎麼說房內都有些涼意。
武鬆此人卻比暖爐都熱,往身旁一趟,自己絲毫不覺寒色。
眼下見他要走,又怎麼可能舍得?
“那個大哥身子也太單薄了點吧?也不知吃的都跑哪去了。”武鬆忍不住嘟嚕了句,順帶下意識想要捏一把西門慶的肚子。
自然不會有多少肉,可同樣也會惹來一巴掌的,蠢老虎……
老虎肉,吃,還是不吃?吃的話要怎麼吃?如何下嘴?
西門慶這幾日都快被這問題鬧騰的吃不好睡不著了!
安順這幾日有安和帶著,平白乖巧了許多,就算想要找誰麻煩都有些困難。
此外,曆鴻盛出兵,卻陷入僵局,原本看好的戰事,眼下卻多了幾分莫名的被動。
武鬆後日便要走了,自己又不可能再裝醉讓他做些什麼,暗恨咬牙,卻隻能眼睜睜的瞧著日子將至。
待那日來臨,西門慶心中尚有幾分不爽,畢竟這一走又不知要多久。
饒是如此,他卻隻能送其出府,尋來狐毛披肩抖開,為他親自披上。
那一身黑色狐狸毛小坎異常合身,在北方的初春倒也不會嫌熱。
武鬆咧著嘴,摸了摸那黑狐坎肩,笑的嘴都裂到腦後。
西門慶把他拉到無人處,輕歎聲“我對你自小便不求太多,隻求你平平安安,可你卻愛習武弄槍的……眼下你願走這天路便走下去,反正有西門府替你撐腰。”
這一番言辭說的甚是感人肺腑,武鬆聽著頓時眼眶一紅,下意識摟緊西門慶,順帶保證發誓絕不會給大哥添麻煩,更不會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尋得良材給大哥帶來。
西門慶的目的達到了,舒坦的嗅著武鬆的氣息,摟抱中順帶卡了會兒油才鬆開。
對那頭傻老虎微微一笑,輕輕拋下一句告辭,便毫不留戀的轉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