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夏子飛都沒能找到白星宗,他好像從火星上蒸發了。
沒等到白星宗,卻等到了心急火燎來找他的陳經紀人。陳經紀一進門就看到夏子飛欲求不滿的臉,把手裏的資料往他手裏一摔,怒衝衝說到:“你不會還在意銀那個白星宗吧,你們都被他騙了,看看,看看!這是什麼!”
“什麼?”夏子飛心裏記掛白星宗的下落,對此漫不經心地,他慢吞吞地撿起了文件夾,不是很上心地翻了一兩頁。“你這都打哪來的啊,有這個心,還不如看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還工作呢,你在伊斯薇爾耽擱那麼久,公司都對你很有意見了,現在又成天琢磨怎麼跟男人搞,我看你是不想混下去了。”陳經紀說到白星宗就非常不滿,他對夏子飛有那麼點說不出的意思,可惜多年來深知夏子飛的品味,無奈的很。不過對於白星宗他是天然的敵意,左右就是看不順眼。
“陳哥,別擔心啦,星宗人挺好的,不知道你為什麼……”不喜歡他,話到一半咽了下去,夏子飛已經掃到了關於越時的資料。本來他很不明白越時和白星宗兩個人的資料怎麼放在一起,明明是兩個人,但看到照片他忽然明白陳經紀的擔心了。資料上說明越時六年多以前墜海身亡,而白星宗也是六年前返回的白家,之前下落不明。兩個人的照片和影像都不多,不過及其神似,與現狀的白星宗相比,有三分像。
將時間對上,很難說這是兩個人,但區別還是有點點的,所以偵探不能確認是不是同一個人,隻是說很可疑。
越時,xx年x月,大病一場,疑似死亡,之後奇跡般生還,並且成為某公司的快遞員,負責本地送貨業務。鄰居稱其偶爾家裏有琴聲出現,非常好聽,與一少年經常來往,但都不知道該少年是誰。
兩年後越時父母雙亡,越時前往火星,之後被劫持,墜海身亡。
地球,快遞,夏子飛懵了,為什麼跟夢中的他那麼相像。夏子飛還是沒能從越時這個名字琢磨出味來,但他知道對於越時的一切描述都跟記憶裏的身影重疊,是實施捉弄,還是有人別有居心,可是為什麼知道白星宗可能是越時的時候,心裏竟然有點歡喜。
看著夏子飛錯愕的表情,陳經紀以為自己的寶押隊了,甭管這兩人是不是同一個,光著離奇的經曆都能讓人生出戒心吧,他就不信夏子飛還那麼執迷不悟。
“陳哥,你覺得這裏麵的少年可能……是我嗎?”夏子飛眼神亮起來,語氣裏有不同尋常的期待。
陳經紀人大概沒察覺其中的異樣,說:“你怎麼可能認識那種人,你還不知道你眼光有多高,這種窮門窮戶的怎麼看的上。”
“可我總覺得我見過他。”夏子飛摩挲著越時的名字,跟白星宗有點像嗎?如果長成星宗那樣,也很順眼啊。他覺得星宗風流華姿,身段可人,又才華橫溢,最是符合他的擇偶標準。不過記憶中的剪影更加讓他心動,還有一種莫名的眷戀,想到他就有種感動。
陳經紀人皺眉看著夏子飛對著越時的照片發癡,心感不妙,上前搶過資料,擔憂地問他:“阿錚,你怎麼對他這麼好奇?你真的是剛剛認識他嗎?他真的很危險,而且自從他出現以後,你和你們家就開始不太平,你看看上回的音樂會,還有你家裏這亂七八糟的事,我很難不懷疑他。”
“陳哥,你就是疑心太重。”夏子飛的疑心不像陳經紀人那麼重。不過越時這個人的資料深深紮進了他的腦子裏,讓他想忘都忘不掉。
赫連與辛遠清發生爭執,結果不知為何兩人打了起來,等到清醒時都過去了五六分鍾,雙方身上都掛了彩,衝到樓上一看,人沒了。辛遠清更是把怒氣撒他身上,罵了他好幾句,各自找人去找越時。一夜過去,赫連什麼人影都沒找到,拉下麵子問辛遠清,被對方罵他無能,氣得摔了手機。不過從對話中也分析的出,辛遠清那邊也毫無收獲,才會對他那麼生氣。
想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赫連很惱怒自己失去理智,竟然放任越時單獨上去,現在是多事之秋,他實在太不應該。說起來還是辛遠清先動的手,不過他為了爭口氣跟辛遠清大打出手,也實在是太幼稚了。
現在該去哪裏找人。夏子飛那邊也在派人找越時,讓他判斷不出夏子飛和辛遠清哪個更有嫌疑,不過夏子飛一向陰謀詭計不斷,而且心狠手辣,越時又是被他下的藥,赫連很懷疑是夏子飛把人弄走的。估計是故意裝的淡定,做出障眼法讓他以為越時並不在他手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