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傭人問出夏子飛的位置,赫連直接闖入夏子飛的房間,發現還有一個外人在,也沒有退出,反而幾步向前揪起夏子飛的衣領,嚴嚴厲地逼問他:“你把人藏哪了?”
“你胡說什麼?”夏子飛試圖揮拳打掉抓住他衣領的手,被赫連製住。
陳經紀急忙上前幫手,拉扯赫連的衣服罵道:“你這人幹什麼,放開阿錚,你憑什麼這麼對他。”
“我還在找他呢,我怎麼他了?你不要胡攪蠻纏啊!”夏子飛生氣的要死,下了藥人沒到手就算了,現在人丟了還要被人指著鼻子罵。
陳經紀打不過赫連,為人又比較斯文,拉拉扯扯的都沒能把赫連拉開。
赫連冷笑:“跟你這種人渣講個狗屁道理。”
“你tm罵誰呢,你以為你是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在我的地盤上放肆,要不是看在星宗的麵子上,你以為你進的來。”早就看他不爽了,平時沉默寡言裝深沉,卻跟越時出雙入對,羨煞旁人。他跟白星宗相處,背後總有雙眼睛陰魂不散,氣煞死人。
“就罵你,你不是個東西!你竟然對他下藥,人渣!”
“滾!”夏子飛抬腿踢他。
赫連怎麼可能乖乖被踢,立刻回擊。夏子飛畢竟斯文些,氣力不足,也沒有赫連那種身世,沒有他的敏捷度,自然比赫連吃虧的多。不過兩人都不甘示弱,頓時拳來腳去混戰成一團,從站著變成躺著,在地上滾愛滾去。
陳經紀一看壞了,這不擺明了夏錚吃虧,腦子一熱什麼都沒了分寸,本該叫人來的結果自己擼起袖子跟著對付赫連泉,像潑婦一樣使盡手段。
奈何兩個人都沒有占到上風,也不知怎麼赫連一拳把夏子飛的腦袋打到了桌子腿,把人撞暈過去,陳經紀再想叫人都來不及,又關心夏子飛的情況,一不小心也被赫連遷怒踹暈過去。赫連低頭看暈過去的兩個人,心中一口惡氣散了出來,感覺為越時狠狠出了口氣,頓覺爽快的多。看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淒淒慘慘沒有意識的兩人,壞水冒上來,搜出了夏子飛身上的東西,找到藥片之類的,一股腦往兩人嘴裏硬塞了進去,隨後搜走了兩人的通訊器,把房內的通訊設施都破壞掉,還把門從外麵帶上,留兩個人在裏麵“涼快”。
那藥正是夏子飛給越時用的,效用強勁,赫連出了門,還對來往的傭人吩咐到,他們少爺在房間裏麵玩情趣,有任何聲音都不要理,傭人們都用那種我很懂的眼神悄悄繞開他們大少爺的房間。之後裏麵什麼聲音都沒人敢理,畢竟得罪夏子飛的後果比較悲慘。
夏子飛就是沒料到自己千算萬算,栽到了名不見經傳的赫連泉手裏,這後麵竟然被自己的經紀人給走了旱道。等到傭人們覺得不對勁,也不知為何記者們都知道了消息,正好抓拍到了夏子飛把陳經紀踹出大門的圖像,頓時風風雨雨鬧了一場。一朝攻變受,1成0,怎麼不讓人吐血,偏偏赫連自知與他梁子結大了,消失個無影無蹤。
赫連不怕夏子飛報複,但是他擔心越時受罪。對方要是綁架了越時,這個時候也該給個信聯係聯係要贖金吧。最擔心的是對方不求財,而是有別的目的,不會善待越時。
裝在越時身上的定位器也被人巧妙地拆除了,對方應該是個狠角色。
有道是一種相思,兩處閑愁,現在不光赫連愁,越時也被困的要發瘋了。關就關了吧,把他身上能夠與外界聯係的工具都搜的一幹二淨,他又沒有武力值,每天麵對那個寡言少語的士兵一樣的看守,就算使手段也被一一戳破,實在是無計可施。
他好擔心赫連會因為找不到他一時衝動,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他們精心算計好的每一步很有可能毀在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手裏,想想真不甘心,如果有機會見到這個人,他一定要狠狠踹他幾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好端端的,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偏偏他被困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氣啊!
“把飯菜都拿走吧,我不會吃的。”怎麼還會有心情吃呢,雖然好吃好喝,可是都不知道是不是最後的晚餐,那個神秘人也一直沒有露麵,他寧願絕食,也不要天天活在恐懼之中。當然,最主要是他一直要求見到綁架他的人,那個人都不出現,他現在唯有試試絕食能不能逼對方出現,總不能一直坐以待斃。
作者有話要說:在b站刷喬美人的顏,怎麼看都不嫌多啊(?﹃?)口水,我熬夜我作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