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兆治信包養的這五年裏,兆治信隻要是想上他了,即使他在另一個半球工作也得屁顛屁顛的飛回來洗幹淨給他上。
不過好在兆治信技術高明,輕重拿捏得十分妥當,再怎麼變著花樣玩衛栩,衛栩也隻有那麼一兩次重傷住院的,當然,掛吊瓶是家常便飯。
今天的兆治信似乎心情不太好,衛栩也有所收斂,沒有繼續吵鬧而是任由著他□□自己。
“怎麼突然叫我過來?”
兆治信手指抵在衛栩的身下打圈圈,“想你了。”
兆治信雖然語氣一直冷淡,情話卻從來不吝嗇,衛栩也就當他比較另類說起情話也這樣的特別。
“我也想你。”跟兆治信不同,衛栩這句話說得認真又煽情,五年的陪伴,衛栩覺得自己對於兆治信而言大概已經從被包養的身份升級到戀人,隻是兆治信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所以,衛栩才敢對兆治信發脾氣罵髒話。
兆總辦事從來不拐彎抹角,提槍上馬一共折騰他好幾次才放過他,衛栩累得化作一灘爛泥躺在躺椅上,兆治信則點燃一根煙默默的在一旁吞雲吐霧,左手下意識的搭在右手拇指上來回摩擦,衛栩知道他在思考不好打擾。
他也沒精神頭打擾兆治信的沉思,軟趴趴的躺著視奸兆治信棱角分明的側臉,衛栩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臉頰,可恨自己偏偏生不出來兆治信那種散發著剛毅又英俊的男人臉,從小到大沒少被人取笑。
機緣巧合之下,衛栩學會把自卑的源泉變成利己的武器,桃花眼那麼一眨,不論男女一律通殺,甘願為他肝腦塗地。
這也是他當年一部自編自演電影就能一炮走紅的原因,當然,這其中也不能否認兆治信在幕後的推動。
現在衛栩雖然已經二十五歲高齡,但是托向卿的鴻福,皮膚保養得很好,還停留在二十歲剛出道時的清秀模樣,不過今年小鮮肉層出不窮逐漸壓住他的風頭才會造成“過氣”的狀況。
不過他並不那麼擔心自己的星途,畢竟跟兆治信的關係在那裏擺著,即使他真的過氣,兆治信這種人也不會放任他不管,最起碼吃穿是不愁的。
沒辦法,衛栩這幾年被兆治信寵得有點太不思進取了。
那就隻能怪兆治信在物質這方麵從來不虧待他。
衛栩正要提議去泡泡溫泉解解乏,清理一下身體,也不枉翻山越嶺來一次溫泉村,兆治信的電話突然響起,驚得衛栩立馬把話咽了回去。
兆治信向來不喜歡在他打電話的時候受到打擾,多重要事都沒得商量,更不用說衛栩的廢話了。
接起電話兆治信出人意料的溫柔,先是詢問一番對方的身體情況,又輕聲責備一番。
電話那頭隱約可以聽見哭聲,衛栩累極辨認不出是誰的聲音,更沒有多想,八成是哪個新人犯了錯誤打電話過來認錯。
“等我,馬上就到。”
結束語言簡意賅,兆治信露出少有的焦急神情,上次衛栩見到這神情是兆治信在河邊找到準備跳河輕生的他,不知道這次是因為什麼。
“什麼事這麼緊張?”
兆治信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他,兩不耽誤:“公司出事情需要我馬上到。”
衛栩這時頭腦發脹,沒有意識到兆治信這種泰山崩於前還能掉頭就走的人這次這麼不淡定肯定有些古怪,隻是應了一聲,囑咐兆治信路上小心。
也不知道兆治信究竟聽沒聽見,眨眼的功夫他的背影已經到了門口,衛栩覺得頭暈便合上眼躺在躺椅上沉沉的睡過去。
兆治信走後向卿立馬溜進來探查衛栩的死活,尋思看看能不能馬上回片場繼續拍電影,一進來就看見衛栩半裸著仰臥在躺椅上,臉上兩坨不正常的紅令向卿意識到馬上回片場就是個美麗的扯。
扯歸扯,向卿作為經紀人兼助理還是很稱職的,手腳麻利的把衛栩弄回他的房間去,然後端水喂藥,老媽子一樣伺候衛栩。
衛栩被折騰到發燒不是一次兩次,向卿應付這種情況早就熟門熟路,喂完藥清理完兆治信的罪證。向卿輕手輕腳的關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