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坤又出去了幾次,而且越跑越遠,最遠的都到青銅峽了。付出勤勞的回報是財富,這一點上帝很公平。我心裏給他算過一筆帳,前後幾趟,估計他該有300多塊的收入了,相比之下,他恐怕比我更開心。
人要有目標,有目標才有追求。閑暇之時我曾經問過趙元坤,他笑笑,不說話,不過我知道,在他的眼裏,恐怕也就是那樣:
新房,新媳婦,然後在生個娃吧。
和很多人一樣。
感慨!
當然,也可能是我錯了,人都不笨,笨的是機遇,是環境,這小子能夠能夠從1.1換1裏麵看到商機也絕對是一個有眼光的人,隻是我不知道他這種眼光是否可以看破時間的局限。
有人說仁者閱山,智者閱水,聰明的人能夠從石頭縫裏麵扣出銀子。
笑......
香港那邊我又投了一次稿,上次《囚徒》的反響據說不錯,於是,我也沒花什麼心思,直接寫了囚徒的第二部:《傳說》。不過這次就長了,也不知道到底打算寫多少,慢慢來吧,寫一點發一點,反正也沒下必須寫完的決心。這一點一直寫信給我的王姐姐王編輯不知道,不敢告訴她。我不知道現在的小說界有沒有‘太監’一說,若是當年,‘太監’了,又被人知道了地址,那是很可能會被人真人PK的,還是不敢反抗的那種。不過好在現在沒盜版,至少我沒看到過。
其間,語文老師私下找過我好幾次,全都讓我推了。
借口?很簡單,隻有兩個字:‘靈感’。文字是虛幻的東西,感覺來的時候,妙如湧泉,洋洋千言不在話下,沒感覺的時候,就象便秘!
手裏去掉換硬幣的錢,竟然已經攢下了4000多塊,全一百的票子,讓我悄悄地塞了酒壇子裏。怎麼有那麼多的,我自己也稿不清楚,反正我第二次把《傳說》的稿子寄出去後,王姐姐就來信了,說是和某個出版社談好了,要怎麼怎麼的,然後錢一下就多了,弄得我現在都懶了。
吃喝用度都有多餘,動力也就沒了,我爬在桌子上假昧,心裏想著卻是中山狼:一狼在前,一狼在後......
讀過許多古文,喻言,可記得最清楚的卻是這個。“做人要厚道”,這是我曾經不知喊了多少遍的東西,想想,爬起來繼續碼字。
偷偷地,這是自習課,作業我以一袋餅幹加兩瓶汽水的代價包給了我後麵的‘李季存’,這小子寫完了自己的又寫我的,還按我的要求故意‘扭曲’了筆跡。
‘劉楓’本來也是我的乘包商,隻是前天他那裏差點出了岔子,竟然讓班主任看出了筆跡的不同,把我叫了去,要不是我底子在,心智急轉,強行模仿了下,恐怕就露陷了。不是我本事大,小孩子的字嘛,歪歪扭扭的,本來就屬於無規則結構,可塑性極大,隻要有心,誰都能胡弄個幾筆。不象大人,運筆,著力都有了習慣,難度大大不同。
我懷疑是小丫頭報的案,不過不打算‘報複’,這家夥,蹬鼻子上臉,愛哭鬼,惹不起俺還躲得起。所以,寫東西的時候,她那邊隻要稍稍露一點目光過來,我就身子一轉,胳膊一擋,全方位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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