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灝很默契的接上一句:
“疼老婆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老況,加油,明年抱上一個……”
辰況被他們鬧著,脾氣特別的好,隻勾了勾唇線,目光深亮的在佟蕾身上打轉,看得她啊,心頭那個毛,臉上那個紅,不自在極了……
家宴時,辰家老四夫妻還是出席了,隻是曲波的臉孔一直不太好看,臭得來,就像茅坑裏的屎。
不過這頓飯,總體來說,吃的還是很熱鬧的。
宴後。
辰況背佟蕾回房,腳還是不能行走,再好的藥劑,也不可能真正做到藥到病除,當即有效的……
臥室內……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走動?”
佟蕾盯著自己紅腫的腳丫頭,有點愁。
“多想什麼呢,等到了明天不就知道了嗎?”
辰況關了門,把窗簾拉上,去倒了一杯水給她,坐下來時,噓了一口氣,總算是清靜了。
“要是不能走,多麻煩?”
“三天一定能走!辰家的跌打藥很好用的……部隊裏也用這藥。不過沒我爺爺親自調的好……”
辰況睇著她,那小臉蛋兒還是白裏泛紅,水靈水靈的,煞是好看,讓人恨不得掐上幾下才好。
他忍耐著沒動手。
那得嚇壞她的。
現在暫時不行。
這個目標對象,得循序漸進的攻占才行。
“要不要洗澡?”
扭了扭脖子,他轉開了視線,平複心情。
佟蕾輕聲答應,心裏很不安。
現在是晚上了,她和他獨處一室。
我滴天,今天晚上,她怎麼辦啊?
難道真和他睡一處嗎?
唉,他們現在是夫妻了,睡一處好像很正常吧……
可她就是沒辦法過了心頭那個了。
“我去給你放水!”
“我自己弄!”
她說,心想怎麼能讓他服侍自己?
“又想逞能?坐好了,我去!”
他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有水嘩啦啦聲傳出來。
“可以了,我抱你進去!”
佟蕾猛搖頭:
“我自己能行……”
單腳,她抱著換洗的衣物,蹦蹦跳著往裏頭去。
辰況沒有阻止。
她急急的把門關上……
嫁給顧惟時,他們經常鴛鴦浴的……
所以,她挺怕辰況也會跟著進來。
那樣,她得多狼狽。
她的急,不可避免的落到了辰況眼裏,他不覺扯了扯唇角:
這丫頭是在怕他餓狼撲羊嗎?
好像是的!
唉,他臉上看來起難道有很餓的表情!
本能的摸了摸臉,他坐到沙發上,不再想其他,而隨手拿起筆記本,看起時事新聞起來……
浴室內,佟蕾坐在那隻幹淨如新的浴缸內,舒舒服服洗了一個澡,心情一點一點放鬆開來,腳上的疼痛也因為溫水浸泡,舒緩了不少。隻是一想到剛剛這個男人那樣的給自己按摩,她就覺得心頭怪怪的。
男人指間的力量,真是大的可怕,輕輕一用力,就能將她按得像散了架一樣的疼。
她至今記得,很多年前,自己到被他一甩受傷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