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飛一樣的感覺。”阮文郝抬起兩隻手扇扇,然後抬頭看錢航,“你看著我是怕我逃掉嗎?”
錢航一怔,看來真不能把阮文郝當一個病人看。
阮文郝在床上翻身,突然一下子坐起來,“你們總說我有病,可我病在外表,你們病在心裏。”
錢航啞口無言,確實像阮文郝說的那樣,有些人看著正常,可內心變態,做出來的事恐怕阮文郝這個病人都比不上。
阮文郝突然起身跑到錢航麵前,“哈哈,這不是我說的,是書上說的。”
“哪本書?”錢航有些無力,就不該相信阮文郝說的話。
“小清新的哲學,阮文郝著。”阮文郝說著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翻了幾頁不知道看到什麼隨手把那頁撕下來。
錢航正在想阮文郝就是個豬,卻看自己的書被扯下一頁頓時火了,“阮文郝你這神經病!”
“我就是神經病,你咬我啊~”阮文郝把那頁紙搓成團,往錢航臉上一砸轉身就跑。
錢航氣急敗壞去追,阮文郝才摸到門把手,錢航抓住他的衣領往回一帶,他順勢撞進錢航懷裏。錢航拽著阮文郝往床那裏拖,阮文郝抓著錢航的手就是一口,給錢航咬的一聲慘叫。阮文郝掙脫錢航,謹慎地看著他。
“呔,你是哪來的妖怪,猴子派來咬我的救兵嗎?”
錢航正在甩被咬的手,聽到這話噗嗤一聲樂了,這家夥的腦回路還真不一般。阮文郝看身旁有個衣架,拿起來當槍用。
“好好好我說,我不是,我是來幫你睡覺的。”錢航趕忙解釋,那衣架砸在身上肯定疼。
阮文郝放鬆警惕盯著錢航。
“你看天都黑了該休息了,不睡明天沒精神,還怎麼保唐僧取經?”看來阮文郝的腦子又糊塗了,而且比白天厲害。
阮文郝放下衣架,往床那裏走,走到錢航身邊停住,突然撲過去打錢航。錢航本來不想跟阮文郝開戰,可阮文郝就死賴在他身上不走,他逼不得已和阮文郝在床上扭打起來。
“你別得寸進尺啊,我是醫生不跟...靠,你再咬我個試試!”
“呸,鹹的,你下藥了吧?”
“我要有藥一定毒死你。”
一名值班護士正巧從錢航辦公室前經過,聽到裏麵有打鬥聲好奇地推開門看,“錢醫生,你怎麼了?”
被阮文郝推過來的錢航差點撞在門上,然後笑著對護士說:“沒事,病人犯病了,去拿......”
錢航的話沒說完,阮文郝把錢航拉回來,順手把門踹上。門外的護士有些愣,緊接著聽到裏麵丁玲桄榔一陣響,她被嚇住裝作沒聽到跑開了。
幾小時後,和阮文郝打了大半宿的錢航盯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這小子精力還真旺盛,打了這麼半天搞毀他的辦公室不說,還把他累個半死,結果這小子打累了直接躺在床上就睡。
“阮文郝就是個神經病,還有撕書的壞習慣,需要用強製手段更改,鑒定完畢。”
錢航推推眼鏡,扶起被踹倒的椅子坐在上麵生悶氣,掃了一眼戰場,書本散落一地,衣架摔斷一條腿,他的外套可憐的躺在地上,桌上的東西也掉在地上。
絕不能放過這小子,錢航想到這裏開門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手上拿著一套女式護士裝。他站在床邊開始扒阮文郝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給阮文郝脫了個精光,正要扒內褲停住了,似乎沒那必要。他拿過護士裝給阮文郝穿上,不過穿衣服時不怎麼容易,費了很大勁才給阮文郝穿上,就是沒想到這小子穿上護士裝還挺性感。
阮文郝皮膚白,長得又斯文,穿上護士裝還真像醫護天使,兩腿修長的腿露在外麵,內褲若隱若現,如果不看性別還真能迷死人。錢航盯了那雙腿一會兒,阮文郝還像死了一樣在睡,他心想摸一下應該可以吧,就當是女人。錢航慢慢伸出手靠近阮文郝的腿,快要摸到時收了回來,並給自己的爪子一巴掌。
“錢航啊錢航,你怎麼能猥褻一個剛成年的小屁孩,對方還是個隨時會暴走的病人。”
錢航掏出手機對著阮文郝,“留幾張照片留著自......不對不對,欺負這屁孩才對。有了把柄,我就不信他還能在我辦公室裏放肆。”
錢航對著睡著的阮文郝一陣拍,直到手機快沒電了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