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郝睡醒了,手撐在床上想起身卻摸到暖暖的東西,一轉頭就看錢航躺在床上,而自己手摸到的正是錢航的胯間。錢航被阮文郝這麼一抓也醒了,本能推開阮文郝的手。
“死小鬼,抓哪裏呢你。”錢航坐起身。
阮文郝被錢航這麼一說有點愣,抬起自己的手看還抓了抓,愣完驚叫一聲,“螳螂你長了我的東西,你果然是妖怪。”
“我呸,再叫我螳螂。”錢航給了阮文郝一巴掌,“醒了就洗臉刷牙去,別賴在我辦公室。”
阮文郝大概心情好,被打了也沒像昨天那樣發飆,起身想穿衣服,一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對,還是護士的衣服。
“這是什麼啊螳螂,我怎麼穿著這種東西?”阮文郝一臉糊塗,掀起衣服下擺就看到自己的內褲頓時紅了臉,“怎麼沒褲子,這樣出去多丟人。”
錢航正在打哈欠,並拿過枕頭旁的眼鏡戴上,聽到這話下巴差點掉了,敢情阮文郝早上起床都是正常的,還知道丟人,不過問題不在穿不穿褲子吧。
“我看挺好看。”
“真的?”阮文郝提著衣服弱弱問。
錢航的視線轉向阮文郝,衣服有些小才到大腿,再加上他撩起衣服,隻看下麵的話還真讓人想入非非,於是盯著那雙腿給予肯定答案回答。
阮文郝放下衣服,一副安心的樣子,“下麵涼颼颼的,不過挺涼快,我去吃早飯。”
錢航有些愣地看著往外跑的阮文郝,他還真想穿著這個出去啊。阮文郝拉開門想出去,錢航奔過去攔住他又關上門,並瞥了眼椅子上的衣服,示意他把衣服換回去。要是讓阮文郝這麼出去,被主任看到還以為阮文郝的病情更重,不被解雇了才怪。
阮文郝推開錢航又去開門,擺明了不想換。錢航有些急,一手摟住阮文郝的腰,一手重新把門關上,然後才發覺阮文郝的腰真細,不過跟女孩子比起來有些硬,但抱起來的的感覺不錯,至少不用擔心稍稍用力就會捏斷。不過錢航思考到這裏一愣,這不是色狼的思維,他怎麼能這麼想。
阮文郝被摟著很不安分,在錢航胡思亂想時大罵他的不是。等錢航回過神來,發現阮文郝正在彎腰準備咬他,他頓時抽回手。
“你屬狗的啊,怎麼咬人。”錢航小心護住自己的手,438號阮文郝還有咬人的毛病,也得治。
“你怎麼知道我屬狗?”阮文郝問完明白過來,“我知道了,你是神棍,會掐指算命!”
錢航一時無語,指指椅子上的衣服,“下麵神棍要命令你換衣服,如果不從三日內必定倒黴。”
“遵命,sir!”
阮文郝跑到椅子旁,麻溜解開扣子脫下護士裝,拿起自己的衣服開始穿。一旁的錢航本來不怎麼在意,不過看阮文郝瘦小的脊背背對自己,他忍不住拿出手機偷偷拍了兩張照片。
阮文郝換好衣服衝錢航敬禮,手掌還是衝上的,也不知道他脫離少先隊沒。錢航一揮手,阮文郝屁顛屁顛跑出去了。錢航準備洗把臉一會兒也去吃飯,就看門打開一條縫,阮文郝的臉出現在門外。
“四眼螳螂,你的拉鏈開了。”阮文郝嘿嘿傻笑,並指著錢航的胯部,“藍色的。”
錢航臉上一囧,後半夜他困的不行就睡了。因為怕醫院出事,他直接穿著衣服睡的,可能在床上翻身拉鏈裂開了,沒想到被這神經病看到了。不過他怎麼想怎麼不對,剛才那是調戲吧?
阮文郝說完就蹦蹦跳跳的回病房,一邊跳一邊唱,“嚕啦嚕啦嚕啦咧~我看到藍色內褲幺幺幺幺~上麵還有小斑點幺幺幺幺~”
阮文郝看到走廊的窗戶停下來對著窗戶唱,嘴裏唱著手還撥拉劉海,窗戶照完了繼續往病房走,嘴裏的歌就沒停過。
另一邊的錢航把那該死的拉鏈拉上,然後到附近的洗手池洗漱,順便上個廁所,忙活完了去食堂吃飯。昨晚值夜班,天一亮他就可以回家了,不過回家也要解決早飯,在這裏吃更方便點。他來到食堂買飯,就看阮文郝和方烝坐在一起吃飯,阮文郝更是摘下方烝頭上的紙花擺弄,兩人很親密的在說著什麼。
我怎麼會用親密形容?錢航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後很納悶,買了飯直奔阮文郝那桌,他看他們坐一起就是想摻和進去。
“藍色螳螂。”阮文郝看錢航過來大聲打招呼。
“閉嘴。”錢航態度很臭。
阮文郝嘟著嘴,“好凶,不就看到你內...”
錢航隔著桌子捂上阮文郝的嘴,捂上就後悔了,一手的油。
“再多說那藍色的東西,我就打爛你的屁股。”錢航威脅。
“螳螂不要臉,老盯著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就在這,有本事你打啊。”
阮文郝起身把屁股對準錢航,拍著自己的屁股叫囂。錢航真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嗷一聲叫,附近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