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怕鬼的錢航打個激靈,咬著牙問:“小鬼,你叫我來這鬼地方不會是想...”
“你真聰明,我沒說你就說了。”阮文郝豎起大拇指給錢航看,錢航撥開刺眼的大拇指,“我聽說這裏死過人,到了晚上經常聽到哭聲,所以咱們來個醫院深夜大冒險吧~”
“吧你個頭!”
錢航實在受不了轉身回病房,阮文郝抱住錢航不讓走。
“螳螂~別走啊,陪我玩一會兒嘛,就一會兒~”
“撒嬌也不行,我困了要睡覺。”
“你就是膽小。”
“我就膽小怎麼了?”錢航抱著手臂橫道。
阮文郝的氣勢頓時軟了,“那裏不行,膽子也小,代表月亮鄙視你。”
錢航本來應該生氣,聽完這話氣不起來了,“行了,你要看什麼,走吧。”
“我就知道錢航是好人,獎勵你個。”
阮文郝高興,湊到錢航身邊吧唧一口親嘴上了。被親的錢航臉上有些熱,這裏可是大庭廣眾,即使天晚了也有人經過。
“果然,你就算治好了也是個神經病。”錢航裝作厭棄的樣子。
“嫌棄我就別喜歡我啊。”阮文郝的屁股對準錢航,故意拍了拍進行挑釁。
“抱歉,辦不到。”
這屁股礙眼,錢航伸手抓了下。阮文郝不調戲了,捂著屁股跑遠幾步。
阮文郝確實聽說這層有個禁區,但是不知道具體位置,所以拉著錢航在這裏轉,走到一處停下來聽哭聲,聽不到繼續走。錢航純屬是陪玩的,跟在阮文郝身後四處看,經過走廊的窗戶看到樓外有人,是溫水。
“是溫哥,他這麼晚來這裏做什麼,看我們的?”阮文郝也發現溫水,揮手跟溫水打招呼,溫水根本沒注意到他們從樓下經過。
錢航也奇怪,不跟阮文郝找禁區了,找最近的樓梯下樓見溫水。溫水走的不快,隻是他們出來已經看不到人,於是順著溫水離開的方向追。
這家醫院不小,主樓正對醫院大門,後麵就是四個住院樓,其中一個有十層高。錢航所在的住院樓離主樓最近,而溫水走去的方向是十層高的住院樓。錢航和阮文郝在幽靜的院內走,遠遠的就看溫水站在高樓下抬頭望,他聽到腳步聲轉頭,發現是誰打招呼。
“溫水,你在看什麼?”錢航也抬頭看,一點異常都沒有。
“沒什麼,無聊過來看看。”
錢航可不信這種鬼話,誰沒事吃飽撐的大晚上來醫院看大樓,又不是阮文郝這種神經錯亂的。溫水或許看夠了,也可能有人打擾不想看,說了句晚安往回走。錢航覺得奇怪,叫上阮文郝回去睡覺,阮文郝卻站在原地沒動。
“看啊,有人。”
阮文郝的話音才落,半空中傳來下墜聲。錢航和溫水才轉過頭,就看一條黑影砰一聲摔在地上。阮文郝指向半空的手僵住了,臉上被濺了熱乎乎的東西。錢航和阮文郝傻了,緊接著聽到撲通一聲,本以為天上又掉下一個人來,卻發現溫水昏倒在地。
“溫哥,溫哥醒醒!”阮文郝呼喚溫水,溫水死了一樣沒反應。
“還叫什麼,打電話報警。”
錢航的話提醒了阮文郝,阮文郝摸出手機報警。錢航給溫水按人中,真給溫水弄醒了。院方接到通知趕來,但墜樓的這人已經沒救。沒多久警察趕到,清理現場的同時找錢航幾個目擊者做筆錄,他們做完筆錄離開事發地。
回去的路上錢航問溫水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畢竟阮文郝都沒嚇暈,溫水好端端暈什麼。溫水搖搖頭沒說話,和他們說了再見到停車處取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