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雲冰落難(1 / 2)

飛雲山莊的日子好不快活,喬誌遠每日不是與雲家二兄妹亭榭飲酒賞湖,便是與雲玲與雲承誌遊覽洛陽名勝,不知不覺間又是過了兩日。

這日,雲縱與喬誌遠、了空大師、周棟等眾高手在廳堂商議應敵之策。忽然,一個家臣慌慌張張得跑到廳堂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雲縱怪家臣無禮,正要發作。隻聽家臣說道:“雲冰雲慈小姐在後花園賞玩,牆頭忽然跳下三人,將雲慈小姐打傷了……”

雲縱這一驚非同小可,差點暈了過去。周棟上前扶住雲縱道:“我們趕緊去看看。”待得眾人趕到後花園時,隻見黑影一閃,已看見地上躺著幾名家眷,早已血肉模糊的慘死。雲慈躺在一旁花叢中,手捂著胸口滿臉慘白,說道:“他們擄走了妹妹。”

喬誌遠高聲道:“莊老爺子,我追雲冰師妹去。”話音未落,已經跳上牆頭朝著黑影的方向追去。了空、雲承誌一先一後也分別追去,隻是雲承誌武功比之喬誌遠和了空大為不如,已然遠遠落後。

那三人乃是天都教絕頂高手,分別是雲門壇壇主了因和尚,飛龍壇壇主胖頭陀薛耀華,朱砂壇堂主徐東來。他們見飛雲山莊戒備森嚴,高手如雲,正麵交手未必未占得便宜。因此,商量定一撥人乘機將雲冰擄走,另一撥人在洛陽城外二十公裏處接應。天都教總壇設在天都峰上。天都峰壁立千尺,高聳入雲,因此人人練的一身好輕功。三人對自己的輕功也是自負的緊,是以敢在高手如雲的飛雲山莊擄走雲冰。

三人提著雲冰往洛陽城北跑去,跑到一處破廟處,了因和尚道:“我們暫且歇息一會兒再跑吧。”說著將雲冰放在地上,屁股往草叢一紮坐定。此時雲冰早已被點中穴道,昏了過去。徐東來得意說道:“我們這一口氣跑了十公裏,想必他們沒那麼快追過來。”正說著,忽然看到廟前的破石碑下坐著一個少年,這三人平日眼疾手快,卻誰也不知道這少年是何時出現在這裏。

這人正是喬誌遠。原來,他在飛雲山莊看見黑影,便已追去。本來,天山派輕功獨步天下,若是起點同時,片刻便可追上。隻是喬誌遠在尋找三人去向上花了些時間,加上天都教三位高手輕功著實了得。便一路追出十裏路方才追上。

薛耀華上前用劍指著喬誌遠的鼻子,惡狠狠得道:“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在這裏,快快滾開。”喬誌遠存心小耍弄三人一番,裝作楚楚可憐,道:“完了完了,爹媽讓我出來放羊,結果羊讓三隻野狗給叼走了,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羊?”三人心底一笑,心想原來是個放羊娃。

徐東來瞥見躺在地上的雲冰,隨即一想,道“不對啊,這臭小子在罵我們三個是野狗。”衝上前來,舉起掌來做欲劈狀,道:“臭小子,竟敢罵你爺爺。”喬誌遠大喝一聲,道:“不錯,爺爺罵的就是你。”

這一聲喝下,當真如雷霆萬鈞,三人都被嚇了一跳。喬誌遠道:“你們是天都教的什麼人?”了因和尚怒道:“說不出不怕嚇死你,我們乃天都教雲門壇、飛龍壇和朱砂壇壇主。你是什麼人,敢在爺爺麵前自稱爺爺?”喬誌遠高聲喝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喬誌遠。”說話間右手便是一掌劈向徐東來。

了因和尚和薛耀華皆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少年年紀輕輕,武功卻很是厲害。當即上前圍攻。喬誌遠見徐東來避開掌力,左手化掌為拳,右手用掌左手出拳,隔空打出。了因和尚與薛耀華舉掌硬接,隻覺得手臂微嘛,翻身後退幾步。這樣一來,三人已然退到距離雲冰三丈之外。喬誌遠搶步上前抱起雲冰,一溜煙便消失在叢林裏。

喬誌遠這三招一氣嗬成,掌力雄厚,*退邪教三大高手。他自知以自己武功單打獨鬥,這三人自然不是對手。隻是,這是自己孤身一人,強援未到。若然三人一起上來夾攻,自己萬萬難以取勝。是以這三招其實是佯攻,隻是為了拉空空間與時間救雲玲。

喬誌遠抱著雲冰向北行去。雲冰此刻穴道雖然已經解開,但是受的傷著實不淺。這一路上在迷迷糊糊,胡言亂語。喬誌遠為其把脈,知道其在飛雲山莊打鬥過程中受徐東來掌力所傷,索性並無傷及要害,用功推拿已把體內體內淤血*出。

兩人行了幾日,來到一個市集上,市集不大,隻有一家客棧。他們找店伴尋了一間較為偏僻的房間住下。此刻,雲冰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喬誌遠心想,如果向南回飛雲山莊,必然邪教會派高手在途中攔截,自己過不敵眾,必然不敵,不如往北嵩山方向走。

喬誌遠對雲冰道:“我們雖然暫時逃脫,但此刻卻也不能往回走,天都教必定會在回飛雲山莊沿路攔截。”雲冰點了點頭,道:“那我們要去哪裏?”喬誌遠道:“我們不如暫且往北走,他們定然想不到。”雲冰說道:“全憑誌遠哥哥做主。”

第二日,喬誌遠與雲冰在市集上買了些吃用的,然後便啟程。喬誌遠遠與雲冰一路相伴而行,雲冰從小嬌生慣養,未曾離開過父母,沒幾日竟暗自哭了起來。好在喬誌遠頗懂得她的心思,好言安慰。雲冰漸漸的忘記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