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能擊殺對方但憑著他們聚合之力想要擊傷對方,也是說不準的事情!
“赫離蕘,不用管我,幫颸繇琊他們,否則,那個怪物會殺了所有人。”詩如畫擦去嘴角血跡,催促著臉露關懷的男人。
看著他擔憂的眼神,詩如畫心裏一暖,自己的付出終究有回報,眼前這個男人心裏,無論以後經過多長時間,都會有她詩如畫的存在。
“如畫,你傷的很重,不要在出手,我們會解決他。”赫離蕘嚴肅的叮嚀脾氣倔強的女人。
“放心吧,我還不想死!”詩如畫苦澀一笑,中年男人這一掌,看似輕鬆,其實掌風裏蘊含著一股能夠絞碎人生機的氣勁,這股氣勁很刁鑽,專門往人的肉裏麵鑽,所以,此刻,詩如畫隻感覺身體上的肌肉好像被刀絞著疼,任她意誌力堅強也難免痛哼出聲,汗水布滿小臉,她依然勉強笑著凝視赫離蕘。
“去吧,颸繇琊他們不是對方敵手,雖然你去也不敵這個老怪物,但是,合你們之力擊傷他也是很輕鬆的事情。”
赫離蕘眉心緊皺,抬手溫柔的擦去她臉上汗水,柔聲安慰對方:
“等我們擊傷老怪物會合力消除你身體內的氣勁。”
隨後他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放在詩如畫手心:
“幫我保管這個.”
詩如畫低頭看去,驚訝的眨眨眼,圓形的寒冰玉石,翻來覆去看幾遍,怎麼感覺很眼熟呢。
赫離蕘見她沉迷於寒冰玉石,起身看向戰場,就連夜修等人也撲入戰場,地麵死了好多都城府的護衛,眉心皺起,赫離蕘側首再看一眼詩如畫,正好迎向對方關懷溫柔的眸光,點點頭,便飛身而起淩空掠去,掌心光芒一閃,血淩刀赫然在手,腳下黑霧突現帶著隱約的藍光砍向對方。
詩如畫看著戰場,手指摩擦著圓形寒冰玉石,一點點溫熱傳入手指,詩如畫訝異低頭,目光正好落在腰間的月緣腰佩上,目光一閃,她陡然醒悟,怪不得看著圓形寒冰玉石眼熟,原來它與月緣極其相似,尤其是它們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相同。
詩如畫解下月緣,放在掌心對比,無論材質還是流露出來的氣息均是一模一樣,難道,這就是魈婆婆口中的日緣嗎?
‘砰’一道身影砸在她身邊,詩如畫猛的捏緊日月緣,轉頭看去,見是夜修口吐鮮血,手臂和大腿全部折斷,骨頭穿透衣服露出白花花的渣子,詩如畫心一痛,急忙放下日月緣,雙手抬起就要運功為對方療傷。
“詩姑娘,我傷的不重,就是身子斷了而已,還有命在。”夜修苦笑阻止對方,他目光看向戰場,苦澀的牽動嘴角,這個當扈一族的老怪物實在是變態,竟然能抗擊幾人聯手。
在他心中,颸繇琊和赫離蕘再加上嫿寙足夠稱霸雲荒,可是,在老怪物麵前,他們顯然道行還很淺。
夜修慢慢挪動身體,拖著斷腿靠著樹幹,慢慢運轉法力護住傷勢擴散,內心漸漸浮現憂慮,隨後對詩如畫道:
“詩姑娘,當扈一族的靈王不是給你留了羽毛嘛,你何不召喚他前來呢,也許隻有靈王才可以製止這個瘋子。”
詩如畫一怔,是呀,當初靈王留下羽毛不就是有難的時候召喚他前來可以幫助赫離蕘,以還千年前的救命之恩,想到這裏,她急忙拿出羽毛掌心運力,一道火焰騰空出現,圍繞著羽毛跳躍火光。
羽毛在掌心一點一點化為虛無,隨後化為一點綠光在掌心跳躍幾下便衝向遠方!
詩如畫長籲一口氣,看向戰場,中年男人雖然強勢但在颸繇琊、赫離蕘和嫿寙瘋狂撲殺下,身上也是傷痕累累,衣衫更是破裂好幾道口子,手中的折扇已經從中間裂開,但依然不減它的攻擊力度。
身上的痛又令她悶哼一聲,不在關注戰場,她盤膝坐下,微微閉眼慢慢運轉法力抵禦體內正鑽在肉裏的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