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一個便衣是從警校畢業的真正警察,所以陵辛也將他當作了倒數第二個目標,在封神榜的信息引導下,陵辛輕易找到了他所住的地點,接著在敲開了他大門後,這個警員正穿著一身休閑服站在了門口,而他手上還抱著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女孩。
陵辛還沒開口說話,那個便衣已經先一步說話道:“別在這裏說,我們到外麵去說吧。”說完他就將懷裏的小女孩放到地上,同時對著內屋說了句自己出去有事,讓她們母女先吃著飯,接著他直接穿過房門向陵辛後麵走了去。
陵辛也不阻止,隻是默默跟隨在了這個警員的身後,兩人就這麼順著樓梯走到了這棟樓房的天台上,那名便衣才說道:“你是來殺我的吧?剛才我已經接到局裏的電話了,有幾名警員死在了街邊巷道裏,說要我們吃過飯就回警局去,這事鬧得挺大的,估計明天就會為此立案開始行動了”
“沒錯,是我殺的。”陵辛倒是不怎麼意外,他殺那幾名警員時,其中幾人死時都瘋狂的大叫起來,那聲音足以引得旁的路人尋過去,所以他們的事情根本隱瞞不了多久,而他是通過封神榜知道這裏沒有什麼埋伏,這才敢孤身一人前來,否則他也不會如此大肆,畢竟他現在還無法達到無視槍彈的程度。
“是報複的嗎?早該知道你不是什麼平常人果然真是一報還一報啊。”這男子苦笑著搖搖頭,他這才說道:“我叫於謙,你的名字是陵辛吧?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之前我已經說過,做人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殺你們的事我自然是一力承擔,絕對不會怪罪到別人頭上,但是你們既然敢有為惡的心思,那麼此刻被我找上門來,你們也合該有這個覺悟說吧,說一件你曾經做過的善事,那怕隻有很小的一件,我也饒你不死。”陵辛搖搖頭,他直接開口說道,說話時也向著於謙越走越近。
於謙愣了一下,他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隻是繼續說道:“你逃不過法律的懲罰,我們在警局裏或許是有些過分,但是我們是為了破案,可是你呢?你卻殺人”
“嘭!”
陵辛也懶得和他多說,抬起一腳踢在了他手臂側麵,一腳就將這個警員給踢飛出了數米開外,同時他依然開口說道:“就這樣了嗎?法律的懲罰我根本不想逃脫,如果這次事件的結果讓我徹底失望,那我就毀掉這個世界所有的法律又如何?或許連人類都將不複存在,那要法律還有何用?快說吧,你若是沒有一分一毫的善事,那麼你就死吧”
這番話說得冷淡無比,連陵辛的眼神也是冰冷得沒有一絲暖意,於謙此刻隻覺得胳膊劇痛無比,這麼輕輕一踢,竟然把他的胳膊給踢得整個斷裂開了,他可不是那些混黑社會的人,他是警校畢業的正宗警察,見識好歹也算有一些,眼前這個陵辛看起來不過一平常青年,但是剛才那一腳卻是許多軍人或者拳師都無法踢出來的,無論是威力也好,速度也好,都遠超他的反應力,根本是連看都沒看清就沒踢中了他原先還以為是陵辛糾結了一堆黑社會分子來報複了,現在看來,他們是惹了絕對不該惹的另一種人啊,個人實力強大無比的亡命之徒才對。
“啊!那是牛局讓我們做的,我們不過是些在下麵混口飯吃的小警員而已,若是我們抗命,那麼立馬就會停職,自然是有別的人繼續來審訊你和毆打你,你為什麼不去找主犯,卻把錯誤歸結到我們這些跑路領命的人身上?不公平啊!”於謙邊慘嚎邊大聲叫了起來,同時他另一隻手悄悄向自己的腰間摸了去。
陵辛搖了搖頭,猛的腳下一蹬又衝了上去,雙手貼著於謙完好的手臂用力一扭,幾乎將這條手臂給扭了一百八十度,這種程度幾乎是完全廢掉了這隻手臂,劇痛頓時讓於謙又一次慘嚎了起來,可是他偏偏無法昏迷,陵辛竟然抓著他的手臂不停向他體內輸入內力,讓他是想要昏迷都不能,完完全全的將這種痛苦完全承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