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舉起的利劍,劍尖指天,突尤的,天空閃過一聲響雷,隻見一道閃電從天而下,劈在劍尖上,那女子身子更是顫抖起來,連吐三口心血,臉露堅毅之色,手中之劍,緩緩劈下,似乎時間靜止了般,一道劍光帶著濃濃雷絲從眼中一閃而過,一切重新恢複平靜,如果不是還能看見好那懸浮的女子,傾誠以為這一切都是自己遐想。
這一切不過一瞬間,那女子似用盡了全身力氣般,人也跟著倒下,從空中跌落下來,久久,傾誠回過神來,感覺一隻手正緊緊抓著隻見的衣角,轉頭向後看去,隻見傾心一手緊緊的抓著自己衣角,一手指著那女子所在地方,也不知幾時醒來,見傾誠看過來,雙眼無神的問道,“哥哥,那位姐姐還是人嗎。”
“我也不知道!”傾誠喃喃道,心裏卻是想著,如果我也如這般,或,更強。那父母……,隻是父母已不再,但如果我有了這般厲害,妹妹就在不用跟著受苦了。
一顆強者之心的種子,從此紮在了傾誠的心裏。傾誠霍然起身,卻是將妹妹傾心嚇了一跳。
眼睛緊緊的盯著傾心,眼中隱現從未有過的鄭重。傾心心裏一緊,雙眼一暗,片刻後卻又變得炯炯有神起來,心裏卻是和哥哥傾誠想到一處去了,隻是傾心想著的是保護哥哥。
兩人互相見對方眼中的神采,便知道互相間想到一起了,兩人如今相依為命,並不需要過多的話語來表達,便能隱約間知道對方的想法,都覺得神奇不已。
兄妹二人一起經曆過太多生生死死,苦苦難難,再也不是當初那小不點,見了什麼都能驚奇好幾天,確切的說了就是經曆生死和苦難太多,神經已經麻木了。
兄妹兩人收拾一番,都將砍柴刀緊緊的捏在手裏,向著那女子掉落的地方緩步走去。
來到近前,隻見滿地都是黑色的不知名黏液,還散發著一股惡臭,裏麵還有一塊塊的碎屍塊,一條深深的溝壕一直延伸出去七八丈,在盡頭處還有一被一劍斬成兩斷的屍體,隻是那屍體身上早已化膿,顯然是已不知死去多久的了,更有一些屍蛆在身上麵蠕動。
傾心臉上泛青,早已在旁嘔吐不已,好似要把膽汁都吐出一樣。傾誠也是臉色鐵青,隻是倔強的強忍著。
那女子正盤膝端坐在不遠處,雙手放於雙膝上,身體泛起淡淡青光,先前那些花朵也是若隱若現,仔細一看那女子,似十八芳華,如淡煙一般的柳葉雙眉,一雙眼睛細長明媚,嬌俏的瑤鼻,香腮微暈,點絳般的櫻唇,完美無瑕的臉甚是清豔美麗,晶瑩剔透勝雪般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形纖纖,容華若仙;再配上剛才哪一場血腥戰鬥痕跡,卻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似乎感覺到傾誠的目光,那女子抬頭掃了傾誠一眼,隨即又閉目過去。傾誠見那女子看了自己一眼,心裏不由便發起一陣寒來,卻是不敢再細看下去。
略一猶豫,便拉著那臉色鐵青,還在用手撫胸的妹妹,兄妹兩人雙腿一彎,便跪在那女子麵前。傾誠也不管女子是否能聽到,便將村莊被毀,父母雙亡,一路流浪的經過等等一切切苦苦難難道了出來;就這般自言自語地說著,漸漸兄妹兩人臉上掛滿淚痕,將他們內心的委屈都宣泄了出來。
那女子不知幾時已經醒來,沉默的聽著,看不出她臉上又任何表情,見傾誠說完,便停止打坐,起身。傾誠見其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眼神深處劃過一絲失望,見女子起身,更是一陣緊張。那女子起身後,默默的站在那裏,雙眼直視傾誠,似乎要將傾誠整個身體都看穿一樣;片刻,又鎖定在傾心身上。
不多時,那女子收回目光,雙手間忽的出現一頂帷帽,順勢便戴在頭上,將整個麵容遮了起來。
而後手一攤手上卻又多出一個墨色石頭……
(帷帽原屬胡裝,最開始的樣式叫冪蘺,一般用皂紗(黑紗)製成,四周有一寬簷,簷下製有下垂的絲網或薄絹,其長到頸部,以作掩麵,至隋唐把四周的垂網改短,亦稱“淺露”,據說昭君出塞戴帷帽,亦名昭君帽,據記載帷帽為晉代所創,漢代並沒有帷帽,宋郭若虛在《圖畫見聞誌》已經指出,但閻立本所創的昭君出塞影響很大,因而曆代也錯稱為昭君帽,一直延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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