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澤,如果你說全都是沈弘文的錯的話,那我也不怪你,可是,這又關婁善女什麼事呢?婁善女是我的姑姑,多說,你可能會覺得我偏私,但是,你若是能冷靜想想,這確實跟婁善女沒有什麼關係。”
“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希望自己被男人愛著,嗬護著,照顧著,不離不棄,時刻陪伴。”
“那個沈弘文喜愛婁善女,不待見白花皙,這也不是婁善女能決定,婁善女中毒了,能得到什麼好處?”
白天澤都不說話的,婁畫脂還以為白天澤是覺得白花皙沒有被批判的點,所以就著急的換了另外一個說辭,對白天澤說道。
“婁姑娘,不是,我不是說我的姑姑白花皙做的全對,我……我知道,這裏麵也有姑姑做錯的事情。”
白天澤看著婁畫脂突然著急的樣子,便立馬說道,而婁畫脂聽了,倒是一時語塞,歎息一聲,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
“婁姑娘,我……我清楚的,當初她那麼喜歡沈弘文,沈弘文卻對她淡淡的,不好也不壞,可我那傻姑姑就是不懂,就是執拗,她不肯放棄……”
“飽讀詩書,滿腹經綸,卻在感情上一竅不通……”
白天澤無奈的感慨道,然後就抬頭看向了懸崖下那一大片的四季花,眼中滿滿的悲傷與無奈,猛然,他站了起來,對婁畫脂說道:“婁姑娘,我們走吧,去看看婁善女,你說得沒錯,不管什麼原因,婁善女都是無辜的,我們……回去看看吧。”
白天澤居然自己提起了要回去看望婁善女的想法,弄得婁畫脂一下子愣住了,抬頭看向白天澤的時候,隻見他突然被激活了一般,忽然間有一股力量彙入他的體內,讓他去做之前怎麼說怎麼勸都難以去做的事情。
“好,我們去看看……”
婁畫脂立馬站起來,卻不曉得太過激動,站起來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就歪了腳!
“啊……我,我的腳……嘖……”
婁畫脂忍不住鄒了鄒眉頭,心想:怎麼總是在關鍵時候出問題啊?這會兒掉鏈子,豈不是讓婁善女再次陷入危險的境地?要知道這毒是白花皙下的,那白天澤就有可能知道解救的方法啊。
“沒事吧?婁姑娘,別……別著急走路,讓我看看,傷到哪裏了……”
“不不不,不礙事的,白天澤,我們快走吧,去看看婁善女,這一天的,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快去看看婁善女吧。”
婁畫脂急急的打斷了白天澤的關心,而白天澤也聽出了婁畫脂的著急之處,又清楚婁畫脂是個什麼樣的人,平時還好,可是執拗起來卻不一樣了。無奈,白天澤二話不說,就直接蹲了下來,還背向了婁畫脂,這才說到:“婁姑娘,上來吧,我背你。”
“好,那個……你等等,我這就上來。”
婁畫脂說罷,就慢慢走近白天澤,隨後婁畫脂輕輕摟住白天澤的脖子,一下子的功夫,就到了白天澤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