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善亦惡,看你怎麼用它……”
白天澤感到很困惑,覺得姑姑白花皙臨終前見麵說的那些話很有意義,但是,白天澤就是想不出來白花皙到底要說些什麼,這會兒的他,除了反複思考著這句話的意思,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白長官,你可是想到了什麼?要不,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一起想想?”
沈弘文是最心急的人,他看著白天澤在思考著什麼,就忍不住開口如此建議道。
而白天澤倒是抬起手來,示意沈弘文不要說過。
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那時候要不是白花皙的狀態大不如前,還是一副瘋狂的樣子,白天澤也不會這麼的印象深刻,記得住白花皙說的這麼一句話。
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白天澤卻從來沒有想過,因為在他的心裏,沒有什麼東西比他的姑姑白花皙更重要了。
可是生死有命,他離開沈府時,天色不早了,他想著第二天再來沈府,卻不想第二天便聽到自己的姑姑去世的消息。
他悲憤交加,卻沒能見到白花皙最後一麵,他來到靈堂前,就隻看到了裝著白花皙遺體的棺材,而且還是上了釘子的棺材。
此刻,回憶起這些過往的白天澤眉頭緊鄒著,坐在他身邊的婁畫脂知道白天澤心情很不好,自然沒有催促白天澤,而是伸手拍了拍白天澤的肩膀,對白天澤說道:“白天澤,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吧,這麼思考著也不是辦法。”
“這……”
沈弘文聽到婁畫脂說了這麼一句話,便不由得抬頭看向婁畫脂,畢竟對於沈弘文而言,婁善女的時間不多了,隨時都有可能會永遠的離開他,他可受不了,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但,沈弘文都還沒說出第二個字,便被婁畫脂那突然睜大的眼睛給瞪得一時語塞。
“婁姑娘……我……”
“走吧,白天澤,本姑娘隨你到外邊走走看看,或許這樣你還能想到一些什麼呢。”
婁畫脂安慰著白天澤,也清楚白天澤既然開口說要幫婁善女了,自然就會不計前嫌,努力回憶來幫助婁善女解毒。
沈弘文也不能繼續說什麼,聽過婁畫脂後邊的話,他也清楚不能把白天澤逼得太緊,否則白天澤肯定會更加著急,想不出東西的。
“好吧。”
白天澤怪無奈的,但也沒有辦法,跟婁畫脂走出屋子的時候,白天澤便停在了院子前的花叢旁。
看著那些之前被沈明軒打砸過的四季花,白天澤微微發呆,好不一會兒了,才對婁畫脂說道:“婁姑娘,我姑姑白花皙總說,四季花的根總是抓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泥土,說那泥土很有營養,是四季花生命的來源……對此,你怎麼看?”
“泥土本是植物的生命之源,沒有泥土,那植物也就無法生長,畢竟,泥土裏含有很多它們需要的能量,”婁畫脂聽過白天澤的話,便說道,“所以說,四季花離不開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