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已從來沒有想象過有一天會一邊給一個男人手/淫一邊問問題,這就跟操縱手柄闖關一樣,擼一擼一步增長點,摸一摸一個百寶箱。
喬已動著手自言自語道:“以前審訊怎麼沒想到用這一招……太狠了……”
嚴肆喘著氣,眸子裏氤氳著水汽,沾染了情色的微微迷茫,他歪了歪頭:“什麼?”
喬已咳了咳,掩飾道:“沒有,我剛問到哪了?”
嚴肆想了想;“你問我多大了。”說著,他有些催促意味的挺了挺腰:“快點,不要停。”
喬已似乎想了起來,憤恨的嘀咕了一句:“死小孩……”
他是知道嚴肆應該比他小的,但沒想到小了整整4歲,在喬已意識裏,22歲應該是差不多大學剛畢業的年紀……
喬已神色複雜的感歎了一句:“22歲啊……都沒到晚婚晚育的年紀吧?要再早個幾年的話……”喬已歎了口氣:“我就是犯罪啊……”
嚴肆呻吟了一聲,他湊上去舔了舔喬已的嘴唇,不在乎的含糊道:“沒事……國家規定隻要一方滿足晚婚條件就能享受額外15天婚假的……”
喬已白了他一眼:“……那也是我自己享受,沒你的份……”
嚴肆不置可否,他伸手圈住喬已的脖子,掌心跟順毛一樣撫摸著對方的後腦勺,喬已的下巴擱在嚴肆肩上,一轉頭就能看見男人的耳垂,他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不經意道:“你那個耳環裏麵,刻的是什麼?”
嚴肆偏過半邊臉:“你想看?”
喬已不說話,他加快了手裏的動作,等到激動的時候又有些壞心眼的掐著對方的陰/莖根部,嚴肆悶哼一聲,微微皺了眉。
喬已不懷好意的嘿嘿了一聲,湊著嚴肆的耳畔哈氣:“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恩?”
嚴肆抿著唇,閉著眼,不說話。
“不說是吧?”喬已挑了挑眉,他瞄了一眼手裏的活兒,威脅一般的動了動手指。
嚴肆睜開眼皮兒,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掰斷了要你賠。”
喬已樂了:“怎麼賠,把我的給你?”
嚴肆哼了一聲:“我怕接口不吻合。”頓了頓,又麵無表情的補充了一句:“會鬆。” 喬已:“……”
嚴肆看著喬已,突然反問道:“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喬已不幹了,沒好氣道:“幹嘛告訴你。”
嚴肆也不逼他,慢悠悠道:“那我就不射了。” 喬已:“……”
說自己不射的人堅持了半個小時最終還是射了……
喬已晃著一手的精/液很是得意:“你不是說你不射的麼,怎麼……”剩下的話沒說完,就被嚴肆堵在了嘴裏,兩人吻了許久,到最後都有些難分難舍。
喬已掙紮了半天才有說話的機會:“等……手上要流下來了!”
話音剛落東西已經有不少流到了床上,喬已一閉眼,幹脆破罐子破摔的全部擦在了被單上,他轉頭無奈的看了一眼嚴肆:“明天得洗了。”
嚴肆沒什麼表情的聳了聳肩,反正不用他洗,他一點都不急。
喬已梳理著嚴肆的發,躺平了閉上眼犯起困來,嚴肆戳了他幾下,換來的都是迷迷糊糊的哼哼聲。
房間裏沒有關窗,淡淡的月光柔和的灑在床頭,喬已的睡顏溫和而平靜。
嚴肆慢慢的伸出手,他摸了摸喬已的臉,看了許久,突然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第二天當趙德看到喬已從嚴肆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表情微妙到了極點。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喬已,斟酌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喬先生……您,沒事吧?”
喬已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沒事啊。”
趙德驚恐了,他猛地把目光移到喬已背後,嚴肆正打著哈欠慢慢走下來,完全一副沒睡飽的樣子。
喬已抱著被子其實有些做賊心虛,他趁著大早拽嚴肆起來,就是為了防止趙德帶保姆整理屋子發現那一床亂七八糟的東西。
嚴肆從後麵靠著喬已的背,腦袋擱到他的肩上,無尾熊似的吊著。
趙德的眼角控製不住的抽了抽,語重心長又痛心疾首:“老板,你要注意身體啊!”
嚴肆的表情有些迷茫,他想了想,點點頭:“我傷快好了。”
趙德:“……”他關心的根本不是這個……
嚴肆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掰過喬已的下巴親了一口,滿足的歎了口氣:“下次輪到我幹/你了。”
喬已無語,順手捋了一把他頭發:“別折騰趙德了,你看他都快哭了。” 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