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小屁孩已經忍不住了,雙手一捂額頭躥回了五彩石頭。
尼瑪,臉皮厚,不是這麼用的啊……
七殺眉毛挑了挑,賤賤的一笑:“你不怕?”
“怕?”左柯故作驚愕狀。“怕死我了……切,如果你不想要你下半生幸福的話……”
左柯抽出青萍劍,當啷一聲紮在床頭。
“下半身,性福……”七殺眼神怪異,突然又想起來了那三年慘遭的蹂躪,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你……”
七殺還想說什麼,可是身邊的人真的就這麼睡過去了,麵色如玉,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小巧玲瓏的鼻子,櫻桃小嘴微微上揚,睡的異常安詳,搖了搖頭,將被子蓋了上去,自己又往裏麵挪了挪。
七殺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對於左柯沒有什麼防備,就算向來有潔癖的他,也會睡在左柯睡過的床上,難道隻是因為那三年在她的肩膀上與懷中睡習慣了麼?
那時候七殺受傷嚴重,雖然左柯表麵沒對它做什麼,可是七殺知道,左柯經常會輸送靈力為他療傷。
而在見到上官天音的第一時間,竟然是問雪神貂哪去了。那一刻,七殺的心一暖。
自小從了師傅和麗瀲灩關心過他,也大多是因為自己有天賦,而左柯,卻是不同的。
這一點一滴的小細節,在身為雪神貂時候的七殺,一點一點記在心中。
而左柯,隻是覺得很安心,很溫暖,突然倦意襲來,就在七殺旁邊毫無顧忌的睡了。
除了昏迷與上一次在左木背上睡過去之外,這一次,恐怕是左柯沒有修煉而睡的最踏實的時候。
而上官天音,卻苦.逼了,直接吃了閉門羹。
看著姑蘇冷眼的拔劍立在門口,上官天音都快哭了。
“怎麼可能,妙寒怎麼可能不見我?”上官天音百思不得其解,一向與他情投意合的穀妙寒,這次破天荒的沒有見他。
“少穀主說了不見就是不見,還請上官公子離去,不要打擾少穀主休息。”姑蘇淡淡的看著上官天音,眼神中有一絲絲敵意。
“哎呦姑蘇,你又不是第一次見我了,有必要這般麼?你去在通報一聲,我就進去喝杯茶,喝杯茶就走……”上官天音見借宿的事情肯定不行了,就隻能退而求次,先見到就好。
“喝杯茶也不行。”姑蘇依舊不依不饒。
“你有點禮貌好不好,說不定以後我還是你們少穀主的夫君呢……”
“放肆,我們少穀主是你能染指的?”姑蘇怒火中燒,自己從小陪在穀妙寒身邊做她的貼身護衛,早已將她當作了自己的命。
“還少穀主的夫君?那我問你,少穀主采藥落入懸崖之後你在哪?她被人刺殺陷入險境的額時候你在哪?她神情恍惚喜怒無常的時候你在哪?”
一字一句敲在上官天音的心上,姑蘇卻是沒有停止。
“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你現在知道來找她了,需要麼?有必要麼?她現在好好的,你有必要找她麼?”姑蘇一口氣說完,邊說邊一步一步上前,而上官天音一步一步的後退著。
是,他都不在。
穀妙寒采藥落入仙天穀的時候,他在陪著七殺尋找因出任務而被魔靈族打傷的麗瀲灩。
穀妙寒被刺殺陷入險境的時候,他安然的呆在洛神宮中突破,恍然不知。
而每次他要去找穀妙寒的時候,都會被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