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豔瞪了水星一眼,扶著張立向洞外走去。
來到洞外,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施豔歎聲道:“怎麼把他給忘了。”
水星踢著黑衣人:“要不要讓他永遠躺在這?”
施豔望向清風:“關於我們的記憶,有辦法從他腦中消除嗎?”
清風點點頭看向水星,水星一副的不情願,但看到施豔又瞪著他,才懶懶的蹲了下來,右手放在黑衣人的頭上,五秒鍾後水星站起了身:“好了,保管他不記得任何人!”
幾分鍾後,黑衣人漸漸的醒了過來,看到身旁站著四個陌生人有些納悶的問道:“你們是?”
施豔溫柔的笑著,把黑衣人慢慢的扶了起來:“我們誤進到樹林裏,看到你昏迷躺在那,所以就把你抬了出來。”
黑衣人回憶了一下:“那謝謝你們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我們費盡的把你抬出來,你就一句謝謝就完事了,怎麼也得請我們吃頓夜宵吧?”施豔不滿的說道。
“這個,我有......”
“行了,別這個那個的了,走吧!”施豔說完拉起黑衣人的胳膊就向山下走去。
黑衣人掙紮著想把胳膊撤出來,竟然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自己的步伐竟也不自覺的在跟著她的步伐:她決不是普通人,雖說我昏倒剛醒來,但現在的力氣應該會比這個小姑娘大吧?他們是敵是友?
身後的水星向清風問道:“她是不是又想往自己的身上攔事呀?”
清風隻是笑笑沒說話,倒是張立插下嘴:“她隻是好奇而已。”說完後遭了水星兩個白眼。
“你貴姓?”施豔試著問黑衣人。
“我姓李單名一個樹字。”
“那李大叔要上哪請我們吃夜宵呀?”施豔好奇的問道。
“我答應請了嗎?”
“你沒答應嗎?”
李樹本來想推辭了,可又覺得眼前的這幫人應該不是普通人,又不想把他們得罪了,如果這幫人能幫助自己的話,那不更好嗎?
十堰市比較豪華的一間大飯店裏,滿桌的山珍海味,李樹舉著酒杯向其餘的四位道歉:“下次我一定在好好的請一次,這次就請你們對付著吃點吧!”
施豔漫不經心的搖搖頭:“我們讓你請吃夜宵,不是聽這些,如果你有什麼事告訴我們,也許我們還能幫上忙。”
“這個......”
“你可以不說,但你的這次機會就沒了。”
水星傳音給施豔:咱們都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蛋,你就決定幫忙了?
李樹琢磨了一下:“是這樣的,我......”
突然“噗”的一聲,李樹趴在了桌子上,腦門正中的血窟窿往外淌著血。施豔嚇的跳了起來,張立嚇呆了,水星和清風看著李樹同時歎著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施豔緊張的問道。
“你看不出來嗎,他被人殺了。”水星說道。
“我不是說這個。”
“子彈是從對麵射過來的。”清風站在玻璃窗前望向對麵的大廈。
“那現在怎麼辦呀?咱們是不是該走了,還有好多事等著咱們呢?施豔說著。
“真夠絕情的!”水星自語道。
“我要不絕情的話,是不是還得幫他報仇呀?”
“你非得要人家請你吃夜宵,要不他可能還不會死呢?”
“可是咱們要不救他的話,他早就死了,我最起碼還讓他多活了一會呢?”
“他做鬼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呀?用不用我叫他上來給你到謝呀?”
施豔氣的瞪著水星:“我看這樣吧,咱們要不讓那些土地、山神、灶王爺之類的幫咱們查查。”
“你認為他們會幫你嗎?”
“也是,那就讓你們冥界的幫幫忙?”
“冥界又不歸我管,我憑什麼總讓幫忙呀?”
施豔無助的看向清風,清風搖搖頭:“魔界如果出動的話,凡間會大亂的。”
“知道了,我會查清楚的。”
“怎麼查,他們又不是修真的,沒有氣場,從哪方麵入手呀?”水星懶散的趴在桌子上喃喃的說道。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出去一下你們報警,看看警察有沒有什麼線索。”施豔說完一閃身不見了。
不多時,施豔落在了哮天犬的別墅前:“你如果不在家,下次見到你有你好看的!”自語完剛要敲門,門就自己打開了,客廳裏哮天犬正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著電視。
“你不用在門外說狠話吧!說吧找我什麼事!”
施豔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有事?”
“你不會呆著沒事跑我這來玩吧!”
“我們遇見了點困難,想請你幫幫忙。”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