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反駁,必須得幫,看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
“你什麼時候成了我救命恩人了?”
“沒把你殺死,還不算你救命恩人?你就說你管不管吧!”施豔攥緊了拳頭,怒瞪著哮天犬。
“你這樣子,我不管也得管了。說吧怎麼回事,讓我幫什麼忙?”
施豔簡短的把從樹林裏遇見李樹開始,到被殺說了一遍。當然把救出騰蛇那段給隱去了。
“我想讓你到樹林裏找到那幾個人的氣息,看看從哪能找到他們,順便幫我查查他們是什麼人?”
“沒問題!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
施豔微笑著:“我就知道你沒問題的,那我還有事先走了,查到了別忘了告訴我。”
施豔走到門口被哮天犬給叫住了:“等等,這個給你。”說完就向施豔扔過來一個小巧的東西。
施豔接到手:“這是什麼?”
“手提電話,綠建是接,紅建是掛。凡間的好東西咱們也得多利用些。”
施豔笑著轉身不見了,哮天犬站起身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真是的,我頭發都長出這麼多,跟沒看見似的,也不張到個謙。對了他沒告訴我那個樹林的具體位置,我怎麼找?”
空中的施豔被一陣“鈴鈴”聲嚇的一驚,看著手裏的電話,心裏先罵了好一陣哮天犬才摁下綠建:“幹什麼?”
“你等一下我,我就快追上你了。”
施豔回頭就看見哮天犬就已經到了跟前了:“你是鬥我玩呢,這麼遠一點還打個電話。”
“誰讓你沒告訴我,那個樹林的具體位置!”
“啊!我忘了,好像是在......”
“別好像了,你帶我去吧!”
還是那個樹林裏,哮天犬站在原來李樹的位置,轉著圈搜尋著氣息。
“我先走了,你慢慢的找吧。”
“喂!等我一下。”再看哪裏還有施豔的影子。
施豔搜尋著氣場,落在了醫院裏:“他們上醫院幹什麼來了?”
一樓的重症監護室前,清風和水星坐在椅子上,還有兩個穿製服的民警。
施豔走上去:“張立呢?”
“在裏邊,等著你救他的命呢?”
施豔要推門走進去,被那兩個民警給攔了下來:“你是什麼人,跟他們什麼關係。”
施豔轉頭對著清風和水星說道:“沒看見很煩嗎?你們還從那坐著?”
兩民警對看了一眼:“我說.....”兩人隨後就倒在了地上。
施豔走進去,又被護士攔了下來:“這裏還有護士呢?”施豔大喊道。護士剛要在說話,也倒在了地上。
施豔走到張立的身邊,看著昏迷中的張立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施豔把插在張立身上的針和管全都給拔了,把嘴給掰開,拿著輸液的針頭朝著自己的手腕橫著狠狠的來了一下,血洶湧而出,流在了張立的嘴裏。
清風皺著眉,心疼的看了一眼施豔,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一會的功夫施豔的傷口慢慢的愈合了,張立也慢慢的清醒過來了。
施豔歉疚的說道:“我總是忘性大,你以後不用忍著,跟我說就行。”
張立的眼睛也濕了起來,心裏真的很討厭自己,自己隻能靠施豔才能活下去,這樣還不如死了好呢,但一想到永遠見不到施豔,又有很多的不舍。
施豔扶起張立走到重症監護室的門外,看著坐在椅子上發呆的清風:“為什麼還有民警跟著你們呀?”
水星在施豔的身後接道:“這是人命案,你以為報了警,說不是你殺的,他們就相信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應該有能力擺脫的。”
“你沒告訴我們呀?”
施豔氣的大喊到:“你什麼時候這麼聽我的話了。”
“噓!小聲點,這裏是醫院,不能大聲喧嘩。”水星笑著說道。
施豔揚起了頭,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強壓著怒火:“那咱們可以走了嗎?”
“等一下,我把這兩個人的記憶改一下。”水星一邊說著一邊蹲了下來,兩隻手分別放在了兩個民警的頭頂上。
施豔好奇的問向清風:“水星還會這一手,不會哪天把咱倆的記憶給改了吧!”
“這個你放心,我隻能改凡人的,有氣場的我是該不了的。”說完眼睛看向了張立。張立的兩隻眼睛趕緊的躲開,看著施豔。
“你給他們的記憶改成什麼樣了?”
“你很好奇呀?”
施豔瞪著水星,把攥緊的拳頭擺在水星眼前:“你說呢?”
“我好怕怕呀?清風救命!”剛要跑就被施豔拽住了衣服:“你到底說不說?”
“我說還不行麼?就是改成從醫院張立病重,他倆放咱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