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雷鎮英盯著他問。
許小飛不知該怎麼回答,難道說自己剛才在課堂上睡大覺,摔了跤麼,所以沒有說話。
雷鎮英一看更是火冒三丈,她急走過去,戳著許小飛額頭,道:“怎麼回事?問你話呢,啞巴了你?”
不說話是不行了,許小飛無奈地說:“剛才——剛才我不心摔倒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摔倒?”雷鎮英問。她對許小飛可是厭惡到了極點,瞧他那半死不活樣,她早就想拿他開刀了。
許小飛自是回答不上來。
雷鎮英說:“行,你先給我到這講台上去站站,你在座位上那麼大動靜,怕同學們認不識你,我現在就滿足你!”
許小飛沒法,隻好起身到講台上罰站。
“哈!”雷鎮英仔細地看了看他後道,“也沒什麼稀奇的嘛?也沒多長一隻眼睛!”
許小飛難堪得要死,真希望找個地洞鑽下去。
雷鎮英又交待道:“這事沒完,放學到我辦公室,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小飛心中叫苦連連,今番是魚上砧板,怎麼死都不是自己說了算,唉,晚上又不知要幾點才能回家,媽媽等我吃飯呢!
原來他媽媽在附近的鞋廠上班,為了他上學方便,就在附近租了房子,一般都是許小飛中午在學校吃,晚上就回家吃。
這雷老師說完,又出了教室門,她發現自己現在是連看到許小飛都厭煩。
許小飛身後的唐勇一見,捉弄人的癮可還沒過夠呢。他估摸著雷老師已走遠,開玩笑說:“小飛,老師叫你去,叫你到她的宿舍去,她躺在床上等你哩!”
不料雷鎮英就在門外的立柱旁,她聽了氣得發抖,竟然有人敢開她這種玩笑,真是無法無天,無法無天啊!她徑直走到唐勇跟前,輪起巴掌就打,問:“你說什麼呢?”
唐勇見她往自己走來,已知不妙,此番見她輪起巴掌往自己打來,平時霸道慣了,竟條件反射出手格住。
他力大,雷鎮英隻覺手腕劇痛發麻,因為自己是老師,也不好發作,隻好指著唐勇說:“好,你給打掃一個月的教室衛生!”
“天,什麼?一個月!”唐勇脫口而出,臉顯吃驚表情。
雷鎮英問:“怎麼不原意?”
唐勇想想自己剛才犯的錯,可真是不小啊,若是要他叫家長來減決可如何是好?於是答應了下來。
當天下午許小飛放學,來到一樓雷鎮英教室外,敲了敲她未鎖的辦公室門。雷老師叫他進去。許小飛戰戰驚驚地走了進去。
雷老師對他是心中有數,她決定開除他,主要是許小飛在教室睡覺,自己不學習沒長進不說,還嚴重影響其他同學。
於是她直接問:“許小飛,怎麼在教室上課睡覺,是不是不想讀書了?”
“不是啊?”許小飛連忙說,“我很想讀書的!”要說他到是不怎麼想讀書,主要是考慮到母親,他母親為他上學費了不少心,而他最孝順母親,怕惹她傷心。
“那為什麼上課睡覺?”雷鎮英問。
許小飛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平時困,其實我也知道是不能睡的!”
雷鎮英說:“那我還是不得不開除你!”
許小飛可憐兮兮地衰求:“老師別開除我,我很想念書的!”
雷鎮英的個性,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吃軟不吃硬,見狀她心一軟說:“那除非你保證以後上課不睡覺,除此我再不會留你!”
許小飛想想也無他法,於是答應了下來,在雷老師的要求下寫了保證書。
他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走人了,雷鎮英卻要求他還到外麵站站,長長記性,許小飛隻得來到外麵,接受罰站。
這是入秋來一個少見的霜天,北風凜冽,吹得人如刀割肌膚,幾隻寒鴉在遠處衰號,屋簷外一棵歪脖子老樹掉盡了落葉,枯枝在風中搖曳。
許小飛來到它下麵,打直腰板站著。
約摸十來分鍾,對麵走來兩個女孩,歡語談笑聲逼近,許小飛發現左側那個正是班裏最美的女孩肖雪。她衣著粉色封衣,頭發有個性地往後斜紮著,前額醒目的美人尖,眉目清秀,膚若凝脂,發肓得豐滿的胸部頂著衣服,下身藍色牛仔褲裹著渾圓的大腿,顯得尤其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