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酩酊大醉(1 / 2)

悉尼冬天天黑的很早,中午剛過天就擦上墨色了,而天黑透也不過是六點中的時。兩人慢悠悠用晚飯一直到晚上八點多,窗外的華燈早已初上了好幾個小時了。從唐人街出來,沿著喬治街一路排開,錯落著不少酒吧。今天正是周末,街上已經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來享受周末的人。老外的豪放與氣質,從他們的穿著上就已經使人一覽無餘了六子就算大飽眼福的時候嘴也閑不住

“這個生蠔呀,總的來說碳烤了還是比生著好吃。這腥乎乎的還不如咱家南門口的產物呢。”

“你還別說,一提南門口我倒想起臭幹子了。我說,咱們就這家吧,看起來還挺有味道的”鐵陀搭腔道

六子收回不知已經遊蕩到哪裏的眼神以及心思,看看了看酒吧。

隻見酒吧整體純用大磚與石塊砌成,裝飾以精心雕琢的花紋,自然而然的有一種曆史的沉積感。而這個酒吧門臉抬頭上的三子猴子,一隻捂眼,一隻捂嘴,一隻捂耳。更是別又添了一種風味。

“就這家吧。這上麵還有三隻猴,弄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哈哈。”六子指著那在門臉頂上的三隻猴說道。“三隻猴,我怎麼感覺這三隻猴有點熟悉呢,好像在哪見過似的。”鐵陀沉吟著。他猛然想到,好像在剛才那兩塊木簡上也畫了這樣差不多的三隻猴子。鐵陀掏出那兩塊竹木簡。可不是,木簡的背麵赫然畫著三隻猴子,還就真的是這三隻。這木簡背麵一共畫了兩副圖。第一副就是這三隻猴,第二副似乎畫得是這三隻猴的背麵,在中間那隻猴的尾巴下畫了一個大大的圓點。“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剛才就是被這塊東西砸中的?你還帶著啊?這上麵怎麼會畫這個呢?是不是告訴我們這猴子尾巴那有什麼東西啊。不會真的又是一彩票之類的吧。哦!藏寶圖!不會這麼邪門吧?咱麼倆一月之內發達兩次?哎呀,管他什麼呢。咱們先爬上去看了再說吧。”

六子興奮的咪咪眼都瞪圓了。正四處回頭找著梯子呢。“照我說啊,這個可不簡單,你說就你在那裏站著。碰巧從天上掉下來這麼塊東西,碰巧砸著你,然後碰巧這上麵也有這三隻猴,有那麼碰巧的事?我們現在貿貿然的爬上去看看,萬一是個什麼人故意設計的呢?或者酒吧老板是個職業碰瓷的?或者是那上麵根本就是個炸彈呢?你犯得著去送錢送命送死嗎?咱們還是安安分分的進去喝酒。去豔個漂亮的外國遇。讓你早點忘記娟子。”鐵陀又看了看木簡,攔住他說。淩晨的喬治街,就基本沒有什麼人跡了。當然,必須除開遠處幾個和六子鐵陀一樣喝醉了倒在街頭的人,在唱著七七八八的不知是什麼歌,在說著一長串一長串的聽也聽不懂的的不知是哪國話。“我說鐵陀哥啊,你這個人啊,就是講義氣,你說像我這麼一個人,你說吧,就隨口說彩票合夥買,就說算、算我一份啊,錢都沒有給你,最後給中了五萬塊,你、就你、還會通知我,我、我這個人啊,從小到大連五毛錢都沒有中過。娟子,你為什麼要跑,不就嫌棄我沒有理想嗎?嫌我連個中五毛錢彩票的理想都沒有。沒有理想嘛。啊!?幹不成大事嘛。趕明兒,趕明兒,我也去幹一樁轟轟烈烈的大事,讓你瞧瞧,還跑什麼跑。要你跑,我要你跑,跑!!!”已經喝過頭的六子,正衝著一個路燈死命的踢著。正在一邊大吐特吐的鐵陀。看到這個情景,趕緊得踉踉蹌蹌的衝過去,

“我、我說六~子,你、你也別嚷嚷嚷嚷了,也別踢了,待會警、警、警察來了,就說也說~不清楚了。我剛才在酒吧裏聽一個鬼佬說啊,周末啊,警察就專門來對付酒鬼的。來,來。把你臉上那、那貓尿擦了。不是連、連踢帶打的挺威風的嗎?那你哭個什麼?走!哥、哥、哥哥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地方。咱們不踢路燈。咱~們。去猴屁股那。爬~上去,去拿炸彈。咱們啊。當一回董存瑞,當一回黃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