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師本以為是來了個救星,沒想到也是個災星;本來情緒由高山跌入低穀,又由低穀迅速攀上高峰,立馬又從高峰摔下萬丈懸崖。一般人誰受到了這樣的感情起伏。人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青春期的女人更是發情期的感性動物,在經曆了自我情感的跌宕起伏後,哪裏還能再自我克製住。
隻見文老師又氣得渾身發抖起來,還伸出一隻手指著正愣站在那裏的朱天石。嘴裏嚷著:“你,你,你……”
朱天石此刻也是後悔萬分,把老師氣成這樣並不是他的本意,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局麵,直直在心裏罵自己不會說話,說錯了話,自己本意是擁護老師,譴責梁紅剛這個猥瑣的家夥,卻不想說錯了話,變成了自己在添油加醋了。
文老師心裏卻閃出一個念頭,你、你、你不是我的白馬王子,隻是嘴裏說不出來,隻是一個勁的你你你。然後突然把自己的教案一拿,捂著臉哭泣而去。
班裏的同學見到這種情況,有憤怒的,有惋惜的,有幸災樂禍的。現在老師被氣跑了,課沒方法兒上下去了,基本上也到了下課的時間,學生們就自發地下課了。
朱天石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內心還沒有饒恕自己,正直直地站在自己的位子上。這時大寶拉了剛子走到他跟前,剛子先開口道:“石頭,夠意思呀,看著你是損我,我知道在這關鍵時刻你是和我站在一條線上的。”
大寶則陰陽怪氣地笑著說:“我說,老大,咱不愧是一個宿舍的,關鍵時候幫兄弟,講義氣,而且兄弟們的品性都差不多嘛!哈哈!”
這時候,教室裏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突然從教室前後門進來六個學生,具體地說,是前門進來三個,後門進來三個。朱天石等三人還有些疑惑,這是怎麼個回事,這些人是來幹什麼的?看著年紀應該和自己差不多,卻又似乎不像學生,像是街頭的小混混,小混混來教室幹什麼?
教室裏現在就他們兄弟三人,朱天石天性溫和,沒有過害人的心,也就沒有防人之心。剛子畢竟算是高幹子弟,見過世麵,看這情形,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人家,或者是得罪了誰,但知道有被人家包餃子的可能。立馬拉了朱天石和大寶低著頭就要出教室。
可是前門被人堵著,後門也被人堵著,更令人氣憤的是他們剛走到後門邊兒,本來是要避一下,錯過那幾個人,那幾個人卻迎頭堵上。
三個人中,算朱天石年齡大些,算是老大。更重要的是,他本人對此並不害怕,看那剛子和大寶已經雙腿打顫了。
朱天石問:“幾位大哥,不知我們兄弟三個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各位?”
其中一個留著長發的家夥嘻嘻笑著說:“沒有!”
朱天石說:“那請讓一下,我們兄弟幾個該走了。”
剛才說話的長毛笑著說:“好!”
三人剛要舒一口氣,不知什麼時候從前門繞進來的幾個家夥已經在背後對他們實施了襲擊。當麵的三個立馬從袖子裏抽出甩棍對著朱天石等三人迎頭痛擊,在前後被夾擊且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三人隻有挨打的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