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的時候,每一次市裏麵有舉行那些鑒賞活動或者其他一些,關於這方麵的活動的時候,老媽十之八九總是要去看一看的;而紫韻總是很忙,老爸也經常性的不在家,所以我就成了陪伴老媽的唯一人選。
若不是在老媽的熏陶下,我才能懂得一些這方麵的知識;要是之前的話,我完全就是一個睜眼瞎。
對於現在眼前的這副山水畫,我還是可以做出來一些鑒賞的。
這幅畫,很明顯的就是應用了我在現代書畫展覽館裏麵,所看到的那些中國山水畫的風格特點。
根據我所了解的中國山水畫,我大體的能想起來一些基本的概念。
山水畫是中國人所特有的一個文化概念。
中國人的山水畫不同於外國人的風景畫,它不是再現自然景觀,而是通過自然景觀的表現,賦予自然以文化的內涵和審美的觀照。
天人合,即人與自然的親和,是山水畫的基礎。
春夏秋冬,朝暮白晝,風霜雨雪,山水表現出了不同的麵貌,體現了生命的意義。山水和人一樣具有內在的生命運動和精神力量。
山水畫的過程也是經曆了一個不平凡的時期。
中國人關於山水的概念,是源於原始的宗教。
他們對山嶺的崇拜,對水神的敬畏,以至於在這種崇拜和敬畏之中經曆了漫長的曆史過程。
為了表示對山水神靈的崇拜和敬畏,人們刻畫山水神靈的形象,用於祭祝或瞻仰。神話或神畫啟發了山水畫的獨立成形。
刻畫中的“日月山”,表現的既是一個自然的觀念,又是一個曆史的時期。人們能夠將它們合為一體,就已經表明了對自然的獨特的認識方式。
中國藝術中關於自然的觀念可以說是先天的,這種先天的因素是精神高於物質、思維高於存在。
哲學方式決定了中國人關於自然的定義,宗教則為哲學方式增添了生命和精神。天地與我並生,天地與我合一,莊子打開了人與自然之間的屏障,人開始與天地精神往來。“仁者樂山,智者樂水”。
山水“質有而趣靈”,因此,聖人、賢者、高士必有山川之遊,軒猿、堯、孔無不如此。而崆峒、具茨、藐姑、箕首、大蒙等名山又演繹了千古佳話。
“優遊”是生活也是文化,它體現了中國人對自然的愛好,也表現了中國人特有的聯結自然與文化的方式。眷念廬衡,契闊荊巫,山水的價值得到了曆史的確認。
含道應物,澄懷味象。
在以精神為第一性的山水裏,人們並不關注所顯之象,而是重視所含之道。形而上的道彌補了生活中的諸多缺陷和不足,故“以形媚通”成了中國人的一種生活哲學。
後來的魏晉,唐代,五代,元朝,明清都給了山水畫不同的定義,直到二十世紀的黎明,以新文化運動開啟了中國曆史的新篇,山水畫也因此進入到現代文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