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怕我不相信,夕兒還故意伸展了兩下胳膊,說道:“您看,我好了呢。”
我說:“病好了就好,要多吃有營養的東西,好好把身子補起來。”
夕兒聽到我這樣說,臉色紅了紅,然後從我的雙手中退了出去,轉頭幫我把毛巾放到洗臉盆裏,說道:“太子,您洗臉。”
我說:“好。”然後去洗了臉,等我把臉洗好,夕兒已經幫我把早茶也準備好了,她幫我倒了一杯,放在桌子邊緣一點說道:“太子,請喝水。”
我說:“夕兒,你別忙了,坐下陪我聊聊天。”
夕兒遲疑了好半天,才坐了下來,不過整個人顯得還是那樣的拘束,一點都不像我走之前的那個夕兒了。
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小姑娘又把自己給變成了原來的樣子;這樣看來,我又得重新再教她了。
“夕兒,你緊張什麼?”我開玩笑的這樣問夕兒。
夕兒聽了,吞吞吐吐的開口:“沒,沒緊張。”
我故意板著臉,說道:“夕兒,我長得有那麼醜嗎?”
夕兒顯然是又被我嚇到了,連忙從還沒坐熱的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不,不醜,太子不醜。”
“既然我不醜,那你為什麼不看我?”我喝了口茶水放下,繼續風輕雲淡的說道。
我就是要讓夕兒這樣感覺到壓力,好讓她以後不敢再對我這樣卑躬屈膝。
就算是強迫,我也要把夕兒強迫成一個“現代人”,讓她接受現代的所有思想,我要讓她成為我的“同類”。
“沒。”夕兒隻說了一個字就沒再說話。
我有點想不通,我才剛剛走了多少天?連半個月時間都沒有,夕兒竟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那我之前跟她說的豈不是都沒有用了?
“夕兒,坐下。”我有點生氣地說道。
夕兒確實很乖,在我的聲音剛落下之後,便緩緩的坐了下來,我隻能無奈的讓自己搖頭,接著說道:“我之前教你的你都忘記了?”
夕兒沒說話,我繼續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們兩之間可以直接叫名字,或者,你也可以叫我篁兒。”
我知道不能叫滕篁,因為“滕”字在這個國家是比較忌諱的,除了皇室,洛國再沒有人姓滕。
正是出於考慮到這個,夕兒怎麼樣都不可能改變,所以我才讓她叫我篁兒的,反正她也比現在的我的年齡大一歲,這樣叫並沒有什麼不妥。
“這個事情是父皇也同意了的,難道你要抗旨?”我連哄帶嚇的跟夕兒這樣說著,夕兒剛準備再次站起來,卻被我拉著了:“不許站起來。”
夕兒被我拉了一下,頭低得更低了,她扯了扯被我抓著的胳膊,臉色也更紅了。
看著夕兒這樣,再看看我的手,突然的,我感覺好像是被觸電了一下的迅速的放開了她。
放開了之後我才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本來是沒什麼的,隻是跟夕兒的胳膊接觸了一下,她這樣反而搞得我也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