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實現我的夢想,想辦法治好娘親的病。”蕭十七郎的小拳頭攥得緊緊的,明亮的眼眸有著一種堅定之色。其實,蕭十七郎的夢想很簡單,就三個字——狀元郎。他每天讀書識字,就是為了能夠考上狀元,這樣一來就有錢給娘親治病了。
蕭十七郎抱著小狼躺倒,心理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第二天天還沒怎麼亮,蕭十七郎一骨碌爬起來,卻不見了小狼。
“糟,我怎麼睡屋頂上了?咦?小狼呢?不管了,八成早起哪玩去了,先去準備早飯。”
......
吃完早餐稍加休息後,蕭十七郎一如既往拿上砍柴刀帶著小狼出門去了。他今天非砍回些樹藤不可,樹藤韌性極強,編織成漁網的話,用來捕魚一定能夠大豐收的。
“小狼,有了漁網,下次捕魚一定能大豐收,到時候要吃多少魚都由你,你說好不好?”蕭十七郎與小狼走在一片崎嶇的山道上,蕭十七郎笑著說道。小狼興奮的嗷嗷叫個不停,自然是高興的緊。轉過不少山路之後,蕭十七郎跟小狼來到了一處有著大量樹藤的區域,每棵樹樹藤纏盤,就像纏繞的一條條青蛇。
“哈哈,找到了,這地方我很早以前就開始關注了。雖然工作量很大,但為了捕魚給娘親補補身子,再苦再累也無所謂了。”
蕭十七郎走到一棵小樹前,抓起一根青油油的柔滑樹藤,仔細看了一下,覺得甚是滿意,當即拔出插在腰間的砍柴刀,照準目標正要給它一刀。
陡然——
那根纏在樹幹上的樹藤好似活了一般,纏在樹幹另一頭的樹藤倏地反鞭過來。
“蛇!”
抖動的另一邊的樹藤末端露出了兩顆毒牙,細細的長舌一出一進的,不是蛇是什麼?眼見這蛇已奇快無比反射噬咬,饒是蕭十七郎曾抓蛇無數,此刻也是嚇呆了。
“嗷~~~~~”
蛇快,狼更快!
本就離蕭十七郎很近的小狼橫衝過來,一張狼嘴把蛇的中部給狠狠咬斷了。
“呼!好險!”蕭十七郎癱坐在地上,不住地喘著渾濁的氣。壓驚片刻,蕭十七郎撿起青蛇屍體端詳起來,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這是變色青蛇,會隨著棲身環境的不同而改變自身顏色,常常據此引誘獵物,可謂劇毒之至,要是讓它咬上一口的話,將會瞬間斃命。”
想起來不免一陣後怕,不禁更加感激小狼:“小狼,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早就中劇毒死掉了。”他又看向死蛇:“這蛇雖然劇毒無比,但是全身都是寶,尤其是它的蛇膽,對娘的病大有益處。好的,把它帶回家給年娘治病。”蕭十七郎把死蛇當成腰帶綁在腰間,提起砍柴刀繼續小心地查看周遭的樹藤,他可不想再無意間抓到蛇。
“丁不依,你這老小子不是我的對手,快快認輸投降!”蕭十七郎抓起一條貨真價實的樹藤,正要一刀下去一個清晰飛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丁不依?丁不依是誰?好奇怪的名字。”蕭十七郎搖搖頭,再次舉起看柴刀,“不對啊,這天定山除了我們母子倆怎麼會有其他人?”蕭十七郎猛地一驚,對著正猛扯樹藤的小狼叫道:“小狼,走,去看看!”蕭十七郎循著生源處趕了半裏來路,掩藏在一塊大石頭後麵。探眼望去,幽幽深穀過去的峰巒懸崖邊,隱隱有兩個人在打鬥,一會兒上天一會兒入地,纏了又分分了又纏在一起,一時間狂風大作,蕭十七郎耳邊呼呼直響,他們的對話也聽得甚是模糊。
其實這是兩個老者,皆披頭散發,一人紅發一人綠發,打鬥的時候長發一甩一甩的,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不三不四。紅發老者一聲暴喝:“九陰白骨爪!”雙手指關節一凸,發出一陣霹靂直響,當即張牙舞爪起來,頗為詭異,令蕭十七郎深深動容。
“抓死你!”紅發老者使用十分詭異的身法,眨眼飄綠發老者前麵,幾乎露骨的枯瘦尖爪往對手肩頭抓去。
“看我的金鍾罩!”綠發老者沒有閃躲,身子微沉穩紮馬步,體表金光泛起。
“哢!”爪影過處,綠發老者的肩頭鮮血濺出,已然破了金鍾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