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兩人一跑一追的就出了店門。
無憂和尚笑眯眯的看著被追得滿處跑的雪餘非,浮生則早已經見慣不慣的,在一邊擦起桌子來了。
好一會兒,浮生他娘才提著掃帚,氣喘籲籲的從外麵回來,最裏邊還一邊罵罵咧咧的坐下,拿起酒壺就喝了大半壺,方才解氣。
“娘,你剛才說笑兒又惹禍了?”浮生問道。浮生他娘咽下最後一口酒,白了一眼,道:“可不是嘛,那丫頭今兒個早上跟她的師兄弟們又賭起來了,結果吧人家輸了,她就生生的把人家的頭發全剃光了,那孩子哭得不成人樣兒,家長們就找到雪尊,要雪尊給一個說法,這不,我早上累死累活的爬上山去給人道了歉,但是人家一定要雪尊懲罰丫頭,雪尊就把她罰到玄武淵去了,在那麵壁思過三天才能回來!”
這雪尊老頭可真是夠狠心的啊,浮生暗暗想著。
“願賭服輸,笑兒也沒錯嘛。”浮生為笑兒辯解道,他總歸是比較疼愛這個妹妹的,雖然她們隻見認識了才三年。
“還沒有錯!當初我就說了,讓你去跟著雪尊老頭修煉法術就好了,她一個女孩子攪和什麼勁兒,女孩子就應該呆在家裏做作女工,學學刺繡什麼的,等到正大成人了,就嫁個好老公,給我聲大胖小子外孫兒!”
笑兒,即梨笑。三年前跟著無憂和尚來到此地的一個女孩子,由於失憶,就跟著浮生喊娘了。
“笑兒也是為了咱們家嘛,不然的話咱麼哪裏有資格進入桃源來生活呢,況且娘你也不是不知道,笑兒的天賦比我高多了,我除了劍術還行,其他的真的一點兒天賦也沒有啊。”
“誰知道笑兒到底是天才還是廢材呢……唉,這幾年了笑兒的修行也沒有長進。你就是懶!跟著雪尊學了不到半年就放棄了,你呀!可真是給我丟臉死了你!還不如笑兒呢。”浮生他娘說著,伸出食指就要戳浮生的太陽穴的地方。
浮生笑著躲開他娘的手指,速度極其之快,讓人都沒有看清楚,但是一旁笑眯眯的和尚確實看清楚了的,隻聽得浮生他打著哈哈說道:“好了不說這個啦,那笑兒怎麼吃飯?”
浮生他娘愣了一愣,反應過來,說:“我也問了啊,雪尊隻是說,笑兒自食其力啊。”
浮生不免擔憂道:“自食其力,這怎麼自食其力啊,玄武淵那兒除了有幾隻烏龜之外,什麼都沒有了啊,難道雪尊真要笑兒烤烏龜吃?”
“行了,別擔心了,等會兒我做些飯食,你拿上去給笑兒,偷偷的拿去,不要讓雪尊發現。”浮生他娘歎了口氣,轉身進了廚房。
浮生他娘的身影不見了之後,和尚才笑嘻嘻的說道:“小子,最近的法術又有長進了吧!”
浮生打著哈哈想要糊弄過去:“哈哈哈……哪有,你胡說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經離開雪門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