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北極熊同意我的說法,道:“外國的那些老毛子,對了跟你們說就美國老毛子,打仗不算個啥!他們上月球,那他也不照照鏡子,跟個豬八戒似得,嫦娥仙子能幹!”
“懶得理你們!”我和北極熊你一語,他一句說的猴子斜靠在老蒙的肩上,悶哼道。
“喲!”老蒙的旱煙卷差點燙到猴子,嗬嗬笑道:“別介,你這是要把我送到月亮上吧!”
我們一直討論到了很晚,大家便是你躺在他的身上,他躺在你的身上睡著。並且我們都是在沙漠中洗不了澡,身上的衣服根本又是沒有換過,睡覺的時候衣服中的虱子,咬的你根本睡不好。用老蒙的話來講,咱們大家夥身上的虱子,足足可以抄上一盤菜了。
就是這樣依然在那個困難時代,沒有感覺到委屈和後悔,心中那股勁依然是在往前衝,不像現在有心沒有勁了。
第二天,清晨大家拿夠了水和幹糧,留下了年輕的工程兵和禿嚕爾在營帳,剩下的我們全部向著西北方向行進,走了有一個小時的距離,便是發現了建築物存在。
技術員在吳科長身邊指著建築物,說道:“看來已經沒有多遠了,那就是之前在那裏建設的吧?”
“應該是!”吳科長點頭應道。
到了建築物前發現鋼鐵之上已經生滿了鐵鏽,並且到處都是黃沙覆蓋,牽引器在工程兵的鑒定下並沒有損壞,這讓大家比較高興,畢竟建築物下是一口深不見底的豎井,沒有牽引器很難能夠安全下到井底。
大部分人一下興奮到了極點,也有些人開始緊張,洞穴是世界第五極,地質勘探經常要進洞穴,危險性我們是知道的。大家馬上進入到了工作狀態,各幹各的,都沒有什麼廢話。
吳科長和技術員先站在牽引器上,有一個工程兵開動滑輪,先是將兩人慢慢送到井底。接下來一個人跟著一個,到了最後是我,可當我剛剛站在牽引器上,竟然看到潘和貴,正站在荒漠中看著我笑。
那種笑嚇得我差點鬆開了牽引器繩索,慌張下心裏更是毛了,明明他已經死在了沙塵暴中,難道當時並沒有死嗎?
在下到了井底後,我問過他們有沒有看到潘和貴,他們都是用疑似的眼光看我,猴子還是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問道:“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啊?”我搖頭回道。
“潘和貴已經在三個月前得了重病死了,由支部來的車將屍體都已經運走了,你要是看到了他,分明就是見鬼了!”猴子說了我一通,還說一定是太疲勞的原因,形成了意識幻覺。
我已經是無言以對,因為自己也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麼,可昨日在沙塵中那個人,分明就是潘和貴絕對沒有錯,這種意外的發生讓我對接下來的工作,產生了畏懼感,心頭又是出現了潘和貴的警告: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