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敗類之後,基德領主熱烈邀請宇文天賜和眾女到城主府中做客,盛情難卻,看來是接不成任務了,宇文天賜也不想再進那種烏煙瘴氣的屋子了,便隨著基德和法瑞爾一起去城主府。
看著宇文天賜他們離去,圍觀的百姓不禁拍手叫好,穆哈斯城中的一霸終於鏟除了。
“我就看著這個年輕後生了不得,那份沉穩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維斯基他們絕對猖狂不了,”一直勸宇文天賜離開的老頭一臉自豪。
“他就是華夏領的領主呀,真年輕,他們領地的酒真是了不得,我姑姑家的外甥女家的鄰居家的二姑娘的男人就是在華夏商行工作的,他說華夏領的商品根本就是供應不上,隻要貨一到就立刻賣光,拿錢呀就是嘩嘩流進華夏領的口袋裏,”旁邊一個中年婦女羨慕的看著宇文天賜他們離去的背影說道。
“那確實,華夏領的華夏酒都是那些貴族老爺們享受的,貴族老爺們可不在乎錢,那些酒可都是成車往家裏拉,還有國王陛下也是愛喝的要命。”一個年輕的冒險者看起來消息很靈通。
“我就護送過華夏商團的商隊,還是和華夏領的士兵一起護送的,華夏領的士兵都是訓練有素的,帝都的近衛軍都比不過他們,”另一個冒險者更自豪,眾人一聽他和華夏領士兵一起過,紛紛對他投去羨慕的眼光。
“不行,我要去戰甲領,說不定也能選進華夏領當士兵呢,”有的熱血青年已經等不及了。
“想得美,華夏領的士兵都是華夏領內部選的,不過你當戰甲領的士兵還差不多,走,我們一塊去。”
宇文天賜想都想不到,華夏領已經這麼有影響了,也不知道該哭該笑,這倒是有違他的初衷,他封閉華夏領就是為了脫離人們的視線,把戰甲領推dao台上,沒想到這樣做反倒引起人們的好奇,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來到城主府,雙方分賓主落座。
“宇文領主這次來戰戟領怎麼不通知一聲呢,出了這麼大的誤會,”基德領主略帶歉意的說道。
“基德領主不用太在意,我隻是陪著她們來回的曆練一下,已經準備回華夏領了,畢竟我還是領主,不能隻顧得玩,”宇文天賜說道。
“安妮公主您呢?你也要去華夏領嗎?不在戰戟領多玩兩天?”基德對著安妮問道。
“基德領主就不要叫我公主了,現在我也在曆練,是宇文隊長手下的一名隊員,自然是隊長去哪我去哪,”安妮淡淡的說道。
“安妮公主不愧是是鬥神帝國的公主,身先士卒,以身作則,我那笨蛋兒子就是怕苦說什麼也不出去曆練,雖然帝國法律沒有明文規定必須曆練,可這是我們鬥神帝國的老傳統,我真是沒有辦法呀,如果我那兒子有宇文領主的一半本事,我也省勁多了,”基德不由的搖了搖頭。
“伯伯,不用擔心,本傑明他還小,等再大一點就行了,”法瑞爾連忙安慰道。
“小什麼小呀,就比你小一歲,你都在外兩年了,你看露娜小姐,蒂亞小姐不都比他小嗎,不都在外奔波,都是他媽媽太慣他了,以後我這個位置給誰繼承呀,如果給他的話,他肯定不出兩年就給你敗壞幹淨,真是頭疼呀,”看來紈絝子弟到哪裏都有。
“好了,不說他了,讓宇文領主和安妮公主見笑了,”基德突然意識到宇文天賜和安妮眾人還在呢,連忙整理心情。
“基德領主,這很正常,可憐天下父母心,尊夫人疼愛兒子也是正常的,”宇文天賜說道。
“宇文領主不用勸我,我知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有幾斤幾兩,晚上將有一場宴會,希望宇文領主,安妮公主和各位小姐能夠參加。”基德說道。
宇文天賜看了看安妮,安妮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參加,”宇文天賜說道。
“宇文兄,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今天讓你見識一下戰戟領姑娘們的熱情,”法瑞爾開玩笑的對宇文天賜說道,說完就覺得幾雙眼睛盯向自己,那目光能把自己分屍掉,“宇文兄,我真是不知道是該羨慕你還是該同情你,”宇文天賜也無奈的看了凱瑟琳眾女一眼,對著法瑞爾苦笑了一下。
戰戟領不愧是老牌強大的領地,從宴會上就能看出來,如果在戰甲領參加過的那次最多是鄉鎮級別的宴會的話,那麼現在的這場宴會則是城市級別的,二三百多平的場地,衣著鮮亮的侍應,舉止優雅的貴賓,無處不顯示著這場宴會的高雅,而且用酒全部是華夏酒,這在帝都意外的地方是很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