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不躲不避,隻憑肉身硬接,也不擋?”
“不躲不避,隻是肉身硬接你三招!”
“好!”
王銘心中大定,任你武藝高超,站那任憑人家打哪裏還有命在?就如一個大漢,雖然能打過數十個孩童,可他要是不還手任憑這個孩童打,哪裏還會贏?
當然王銘也怕他使詐,又怕他反悔,運起洪勁,飛身一拳就往任一胸口打去!
任一和尚見他拳頭打來,果真不躲不避,隻是站在那大喝一聲:“好!好一招直搗黃龍!”
“咚”的一聲,王銘仿佛打到了鐵壁之上,手臂一陣酸麻,怎麼來的,就又怎麼回去了!
李小蠻扶起王銘,問道:“沒事吧?你怎麼這麼沒用,人家任你打,你反倒自己受傷了!”
王銘推開她,活動活動筋骨,笑道:“大師果然洪勁深厚,看來這就是佛門的羅漢金身了?”
任一和尚得意一笑,說道:“非也,此乃無上法體,金剛法身!”
王銘笑了笑,又道:“我是不懂這些了,想來應該是比大名鼎鼎的羅漢金身更勝一籌吧?既然如此,小子就不客氣了,大師看招!”
他說打就打,一個踏步向前,伸出兩指,使出個二龍奪目,竟是要插任一的一雙眼睛。
任一不禁變色,卻不驚慌,眼皮一閉,“鏘”地一聲接住王銘雙指,接著渾身金光更勝,把王銘又*得飛身而去!
王銘起身苦笑道:“大師果真是銅皮鐵骨了,可是大師剛剛明顯洪勁外露,可算是違約了?”
任一搖搖頭:“我不曾躲閃,沒有阻擋,哪裏違約了?”
王銘也不跟他爭吵,竟也不急著動手,坐在地上目光閃爍,不知道想到什麼主意。
李小蠻卻著急的說道:“你行不行?不行就我來!我一定能打傷這和尚!”
王銘看了一眼李小蠻,“莫非這丫頭還有什麼絕招不成?”卻還是搖搖頭,站起來說道:“還是我來吧,你沒有試過永遠不知道他的肉身多堅固,隻有最後一次機會了,不能浪費!”
接著他雙目精光一閃,渾身布滿黑霧,直接洪勁顯相,這是真要全力一擊了。
任一和尚也吃了一驚,王銘小小年紀能修煉到洪相境界就已經很不錯了,他這功法又是怎麼回事?要知道一般洪相境界,洪勁顯相也不過是一兩個部位而已,像那朱厭小隊,每個人洪勁顯相時隻不過雙眸變色而已;就是海洋修煉《九絕真經》這樣高深的功法,也隻不過是多處顯現異相而已,哪有像王銘這樣渾身異相的?怕是洪帥境界的戰魂才能做到了。
王銘顯露這般異相,任一和尚又不能躲避,不敢大意,當即又運起洪勁護身!
這時王銘卻動了,他幾步踏到任一麵前,飛起一腳,竟然直奔任一襠部而去!
任一心裏大罵這小子缺德,也不敢硬接,竟然不顧約定,伸手擋去!
卻不料這隻是個虛招,王銘身形一扭,五指成爪,一把抓過任一脖頸,又是一陣金屬摩擦身。
這次王銘卻是翩然退去,冷冷的看著任一。
任一和尚冷笑幾聲:“小輩!你隻會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嗎?廢了那麼多事!佛爺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
他這般講話,看來真被激怒,要翻臉了。
王銘冷笑道:“看來這金剛法身倒是把你身體都弄得遲鈍了。”
任一和尚一愣,不知道王銘是什麼意思,突然脖頸一涼,伸手摸去,竟然有些微血跡,王銘那一爪竟然真的傷到他了!
他是什麼樣的人物,今天竟然被一個小輩所傷,剛要發怒,卻感覺體內洪勁一陣絮亂,他大驚失色!
看見王銘那紫色的指甲,哪裏還不明白,怒道:“小輩竟敢用毒!你用的何種毒物?竟然能擾亂洪勁運行!”
王銘嗬嗬一下,說道:“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不過是點紫仙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