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娥抬起充滿血絲雙眼,眼裏隻剩下憎恨。
她的雙唇幾乎慘白,脫水讓她近乎暈厥,頭發也散亂著,前所未有的邋遢。
如果現在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感到還有盼頭,就是讓李春橋不得好死。
“滾。”宋清娥輕描淡寫,不帶任何多餘感情的朝著李春橋道。
“哦?開始了?開始髒話了?這是你該的話嗎?你不是有看不完的書,畫不完的畫嗎?怎麼還能髒話呢”李春橋開始碎碎念起來,一大堆廢話,完事最後和想明白一樣:“總之,你開始反抗了,這是一個好訊息,這樣才好玩嘛!”
“哈哈哈。”李春橋狂笑著邁著細碎的步伐到衛生間,用澆花的壺接了滿滿一壺水,然後竊喜微笑的回到旁邊,抓著宋清娥的嘴唇往下掰。
宋清娥緊緊的咬牙。
李春橋當即一個巴掌甩過去,宋清娥照樣狠狠咬牙。
“好!”
李春橋更開心了,他去拿了一個塑料塞子,把中間部分用打火機燒出一個洞,硬生生的掰開皓齒擠了進去,然後透過那個洞,往宋清娥的嘴裏麵倒水。
嘴裏碎碎念道:“乖,喝水,喝了水給老公表演站著尿尿哈~”
宋清娥不甘的閉上眼睛,排除所有意外,這個家是為了自己清靜才搬過來,父親也因為早年對自己不合理的安排而不敢來見自己,這下除非有奇跡,自己絕無任何逃生的辦法。
而現在幾乎比死還慘,那種自己一直以來賴以為生的“幹淨”正在崩壞。
她的背部背李春橋猛拍,咽喉在呀壓抑不住,將這水咕嚕咕嚕的擠壓進身體裏。
沒完,李春橋又去接了一壺,心翼翼的護送,和澆花一般的真摯。
然後,就蹲在了宋清娥下身的麵前,哆嗦著手,拉下了半身裙,將那從未在男人麵前出現過的潔白無瑕曝露在空氣中,視野下。
“哇我背著你去外麵見了這麼多女人,也還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你們宋家的女人,真是金子做的嗎?”
李春橋看的口水都快掉出來,咕嚕咕嚕的咽著口水。
他一定要趁這個機會,溫水煮青蛙,好好的折騰一下。
於是,試圖掰開。
宋清娥現在身上雞皮疙瘩掉一地,惡心的簡直要吐出來,眼淚不可控製的流。
從,她就發現自己有極端的潔癖,而且絕不能接受外人碰自己!
而現在就沒有任何防備的在李春橋麵前,卻無法動彈,連反抗該怎麼做,都不知道
大腦如轉不過來,就這麼倒在淤泥裏,漸漸從崩壞中撕裂出一條可怕的漏洞。
所以,教養極好的宋清娥,牙縫間擠出一句:“我要殺了你。”
“啊?”
李春橋樂了,緩慢的鼓了兩下掌。
啪啪
“呦,繼續”他沒有廢話,就這麼盯著那一條神秘的縫隙,就陷入了期待的漩渦中。
無聲的推拉開始了。
宋清娥也是人,喝了那麼多水,自然會想尿。
但不尿這件事,一是尊嚴不允許,二是不想隨了李春橋的意。
而李春橋非常滿足於享受這個等待的過程,他也知道這個家幾乎沒有閑雜人等會進來。
他偶爾會抬頭看宋清娥神情的變化,若麵無表情,則會失望的歎氣一聲,終於在下午時分,陽光即將矮下之前。
通紅的太陽從斜側麵照射進屋裏,將他的潔白倒影在牆麵,如一副承受罪責的女神畫像般絕美。
壓迫的忍耐讓宋清娥的麵目通紅,仿佛要氣絕一般痛苦。
一種不如殺了我的想法就一直堵在嘴邊,但覺得出來似乎是在求饒。
最慘的是,這像是孩的憋尿遊戲一樣,但對於宋清娥來卻是最痛苦的。
直到腦袋開始昏昏沉沉,掌控不了身體,下身不可控製的滑落
“哦哦哦哦哦!!”李春橋和發了瘋一般的狂笑,一邊用手機拍下了宋清娥那一臉痛苦,憋屈的表情。
“爽嗎?開心嗎?舒服嗎?”李春橋一陣直男三連搞得畫麵格外詭異,但那兒流下的水也濕潤了腿和床單,還汙染了宋清娥守護了三十多年的“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