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撕裂開來,然後在廣場示眾般的羞恥感環繞著她,讓她痛苦到麵色發白,無力喘氣。
然後就和屍體一樣整個身子鬆垮著,不發出任何動靜。
李春橋對於她的表情不滿意,然後靈機一動,匍匐下來,伸出舌頭,開始順著腿往上舔。
“你變態!!!”終於宋清娥崩不住了,他的教養和靈魂都不允許有人,有畜生這麼觸碰自己,那種糟糕惡心的觸感和一坨臭狗屎抹在身上一樣惡心。
“對。”李春橋不否定道:“我就這樣的人。”
順著往上滑,往上移,一邊還用力的呼吸,使勁的感受絨毛和舌頭倒刺摩擦的觸感。
宋清娥惡心到顫抖,整個人都在哆嗦,然後直接無法直視抬頭,試圖讓自己處於另外一個世界。
但不可能!
李春橋一邊舌頭動一邊發出那種故意刺激人“哦~”的聲音。
手被封住,腿被綁住,耳朵卻打開著,對,我還有牙齒可以用!
她開始咬自己的舌頭,是那種不留後路的狠狠的咬!是真想死!
李春橋本想抬頭看她做賤的表情,卻正巧看到她要咬舌自盡,急忙起來,先甩了一個巴掌,怒罵道:“誰讓你死了,賤人!”
然後拔了自己臭烘烘的內褲,一把塞進宋清娥的嘴裏。
宋清娥本唔的一聲,但立馬被噎住,不慎聞到惡心的味道,立刻就暈了過去。
“什麼玩意。”李春橋拍拍手,把褲子上的皮帶抽出來,先是往空氣中甩了甩,皮帶發出一種破空聲,自言自語道:“黑,我就好好盤了你。”
夜幕即將降臨,太陽整個傾斜下來,李春橋先是做宋清娥最痛恨的事,然後就要徹底的撕裂開她準備堅守一身的執念。
一隻黑烏鴉嘎嘎的從上飛過,這四周的別墅少有人住,越是有錢房越多,鄰居就越少。
宋清娥從未試圖喊救命,但透過淚眼看著窗外,多希望隔壁有人可以拿槍射殺自己。
活著
真的太痛苦了
“這麼暈著可不行!”
就在宋清娥覺得半夢半醒時,皮鞭毫不留情的摔在了她的後背,
火辣的刺痛瞬間從後背刺破血管,傳進大腦,那種隔斷般的感受可不好容受。
“啊”哪怕是嘴被堵著,宋清娥也痛到不能自己的悲鳴出來。
“對,哭!”李春橋又怒罵一聲,殺人誅心,這次狠狠的摔在了尾椎部分,那是他以前夢寐以求的地方,是他產生無數幻想的地方。
越是極端,越是痛恨。
“你算什麼東西這麼高高在上!現在還不是在我鞭子下麵哭!”
打到的地方瞬間就皮開肉綻,左一條右一條,很快整個背好似血肉模糊!
宋清娥的眼淚已經流幹,剛暈過去就痛醒,可是,她在這種疼痛中反而覺得李春橋可憐。
那種關注點的錯差,和此刻她看到李春橋比自己還淚流滿麵的哭泣,更加覺得他比誰都可惡又可憐。
她多想鬆開嘴告訴他。
不是自己高高在上,而是自己不會交流。
他們,再也沒有機會談談了。
李春橋哆嗦的哭泣,然後他一邊擦眼淚,一邊幹了桌上放滿毒藥的酒,將放了許多烈性椿藥的酒喂給神魂顛倒的宋清娥,站在了窗邊,看著窗外繁星,深呼吸一口氣:“李春橋,加油,馬上就要結束了。”
然後,他綻放出少年一般的笑容。
猛的,看到對麵的窗裏,雪兒正在看自己。
從手指,到肌膚,到脖頸,到皓齒,到額眉,到笑臉,最後到笑眼,都少有自己的蹤跡。
“寶貝爸爸多希望你能姓李”他覺得那是幻覺。
讓女兒在對麵看著自己,這是一種極端的懲罰,是他一切所作所為的回報。
李春橋渡步到宋清娥血肉模糊的身後,甩了甩自己的長棍,微笑道:“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