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不同的是,在客廳的一麵牆上掛著的一副畫,這是二樓所沒有的。這畫是一副人物的油畫,看裝束應該是個女人,不過這和我們的目的無關,也隻是看了一眼就轉開了。
我們在三樓也轉遍了,根本沒有師傅來過的痕跡。正準備下樓的時候,王磊突然拉了拉我衣袖,我疑惑地看著他,不明所以。隻見他手指指著天花頂上邊,眼睛一個勁兒地給我打眼神。
難道天花頂上有什麼東西?
我背後一涼,怕是二樓那玩意兒還沒走遠。於是,我也是偷偷地把蠟燭抬高了些,照著天花頂上,拿眼睛往上邊兒瞥了一眼,卻發現天花頂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自己嚇自己,我常舒了一口氣,正要罵王磊,王磊卻還在那兒不停地給我遞眼神兒。我說你這小子是不是欠抽,這鬼地方什麼東西不好玩,偏偏玩這些有的沒的。不過謹慎起見,還是再確認了一次。
天花頂上的確是什麼都沒有,然而那裏卻不是王磊指給我我應該看到的地方。他指給我看的地方應該是在三樓跟天花頂之間的地方,那裏無緣無故又多出了一段樓梯。
我明明記得這一幢半騎樓隻有三層啊。莫不是我記錯了,我們不是在三樓,而是在二樓?不過這個想法馬上就被我自己否決了,二樓堆著我們一堆東西,不能夠認錯。那這裏就是三樓沒跑了。
三樓再上去就是四樓了,一般來說,是這樣的。王磊看我要上那樓梯,急忙拉住我說,
“這裏根本就沒有四樓,鬼知道上麵是個什麼地方,咱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下去一樓看看,尊師不在我們再作打算,打算。“
我看見他額頭上的汗,想想也罷,我也沒什麼斤兩,如果上去碰見師傅都對付不了的東西,我上去也是作死。於是,我們沿著樓梯下二樓。剛出樓梯口,心裏突然就泛起一陣不好的預感,直到推開客廳的門。
客廳的一麵牆上掛著的一副畫,這畫是一副人物的油畫,從裝束上來看應該是個女人。
王磊蒙了,我也蒙了。
我們四間房轉了一遍,沒有燭光,沒有鋪好的床,沒有最近活動過的痕跡,不是二樓。那這還是三樓?王磊期盼地看著我,希望我能給他一個說法。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故意避開了他的眼睛。
“要不,我們上”四樓“看看?“我試探性地對王磊說。王磊先是拒絕的,但是這種境況的確也沒有給他選擇的餘地了。我們從三樓多出來的樓梯向上走,到了”四樓“,卻發現結果還是在三樓。
這下可把王磊給急慌了,進又不是,退又不是,隻是一個勁兒地來回打轉。
“我說你別轉悠了,轉得人心煩。“我嘖了一聲,王磊果然不轉了,找了張看起來還結實的椅子,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