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璽左看右看,並沒有在周糟看到紫影。
她今天不在?
“哦,確實有。不過三弟是怎麼知道她的,難道這個奴婢觸犯了三弟?”
“倒不是,隻不過那奴婢狡猾,她騙了我一件重要的東西。”
“哦?”
南宮紫烈挑挑眉。紫影?南宮煜璽?
“太子皇兄,那件東西對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如果可以,本王想拿回來。”
“自然可以,如果她真的騙了你。”
南宮紫烈眼色一沉,對身邊的高公公說,“把紫影給本宮喚來。”
……
紫影才剛回府,就被高公公喚了去。
因為收集情服的長樂訪出了點事情,她一早就出去了。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就回來了,知道南宮紫烈宿醉的第二天肯定是心情不好的,後果嚴重起來東宮還會見血。
南宮紫烈這些年確實脾氣好了許多,不過紫烈明白他還是暴戾的。
他隻是為了塑造形象才壓抑自己的本性。這些年隻要他發作起來,沒人勸得住他,唯有自己在他身邊,才能勸得了一二。
紫影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她憑這分獨特成為東宮與眾不同的大宮女,但,這無疑於給自己織了一個枷鎖。她不想自己被困在任何一方天地,她向往的是外麵的自由自在,以及精彩閑適。
望月亭。
高公公把紫影帶了來。有外客在,紫影還是恭恭敬敬的給太子行了禮。
“太子金安。”
她穿著一套東宮奴婢的衣服,雖然是婢女服但卻比普通婢女服的衣料都要好。
她頭上佩戴著造價不低的珠花,那是南宮紫烈硬要她戴著的,說他堂堂太子府的大宮女不能失禮於人前。
確實,各宮的大宮女其威風程度甚至勝過後宮的一個小主,而紫影在東宮更是要什麼有什麼,太子從來不會管束她。
也正是有這份自由自在,所以紫影不抗拒繼續留在東宮,在她羽冀漸豐的今天。
“紫影,煜親王說,你騙了他一件東西。”
南宮紫烈看著紫影的眼睛。
紫影紫影,南宮紫烈的影子。
這個名字是他賜給她的,因為紫字,太子府的人都覺得紫影需要改名,甚至獨孤千儀還鬧過一次,可他都不予理會。
他認為這個名字甚好,甚好。
紫影,他一輩子的影子。就算她不願意當他的女人但他也要留她在身邊,一輩子。
“什麼?”
紫影抬頭,看著南宮紫烈,又看看旁邊半帶微笑的南宮煜璽……
她騙了他一件東西?是不是那靈水?這個家夥居然跑到太子麵前說她壞話。
太小氣了。
她不承認,如果承認了太子肯定追問她與南宮煜璽之間發生過什麼。
“回太子殿下,紫影隻是一介奴婢而己,何德何能居然可以騙得了煜親王的東西。”
“就知道你這個奴婢會狡辯……”南宮煜璽從懷裏掏出一條絲帕,“這是什麼?”
紫影的絲帕!
原來在他這裏,怪不得昨天自己和南宮煜璽糾纏之後回去就不見絲帕……
也是自己大意,隻為隻是一條絲帕而己,又沒有她的特殊標誌,為免無意中落下什麼東西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