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己大意,隻為隻是一條絲帕而己,又沒有她的特殊標誌,為免無意中落下什麼東西被人利用,紫影的東西向來是很大眾化的,這條絲帕就是太子府普通宮女所用的絲帕。
可是,南宮紫烈卻認得,那是紫影的東西。
至於他為什麼會認得,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可紫影不承認,“煜親王,這絲帕並不是我隨身攜帶的絲帕,我的絲帕在這呢。”
紫影從懷裏掏出一條一模一樣的絲帕,這是她今天早上出門之前揣在懷裏的。
“就知道你這個奴婢狡猾,那,這又是什麼?”
紫影的珠花!
紫影的頭上戴著六朵珠花,但如今頭上隻有五朵!
到底什麼時候?
紫影今天出門的時候還照了鏡子,她明明確定頭上有六朵珠花的……
怎麼可能?
以後再不戴珠花這破東西了,就算南宮紫烈再怎麼堅持東宮的門麵。
她就說這些破首飾遲早闖禍……
還是不承認,紫影很快從懷裏掏出一朵一模一樣的珠花……“它有點壞了,掛在頭上老掉下來,所以我就把它摘下了。奴婢的珠花在這裏呢,怎麼,煜親王手上的珠花確實與奴婢的好象,但,這些珠花都不是獨一份的怎麼能說明就是奴婢之物呢?”
南宮煜璽搖了搖頭,他收回手,那珠花在他手間暗自消散了。
其實他隻是動用了小幻術而己,變幻出一朵珠花同時屏閉紫影頭上的其中一朵。
對於一個靈劍師來說,做到這些事情很容易,但是對於尋常人來說,卻是匪荑所思。
三大劍術之中隻有習蜀劍,才可能具有靈力,才可以製造幻術……
這些旁人都不知,南朝當然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煜親王為什麼一再詆毀奴婢?煜親王到底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你說出來,如果在東宮的能力範圍之內我們太子殿下念在與煜親王你手足一場,一定會幫你找回來的。”
“你這個奴婢,似乎是做得了東宮的主?”
南宮煜璽望著紫影,哈哈一笑。
又轉向南宮紫烈,“太子皇兄,這個奴婢倒是比那個琴師更有趣,不如太子皇子割愛,就把這個奴婢送了給本王如何?”
太子臉上表情不變,但心裏卻在想著,如此紫影是普通的丫,此時南宮煜璽提出來,他確實會順勢將紫影送到長信宮,監視南宮煜璽。
但,紫影不是普通的丫頭。
“三弟說笑了。這個丫頭本宮用慣了,離了她真有些不便呢。望三弟見諒。”
“是嗎,昨天大哥跟本王說了一件事情,本來本王對於東宮的事也是沒什麼興趣的,畢竟窺探之罪實在擔不起。但,太子皇兄對小小一個婢女如此愛重,卻令本王有些好奇了。莫非這個奴婢是太子皇兄枕邊的解語花不成?”
自己昨天已經親自眼證了,南宮煜璽也不懂自己為什麼還要問。
他期待什麼答案,南宮紫烈承認?他當然是不會承認的,他還沒有娶太子妃,如果隻是擁有尋常的侍妾也就算了,獨孤千儀不會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