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似笑非笑的看著齊曦塵,終於明白過來的齊曦塵嬌羞成怒,張牙舞爪的撲向文昊,鬧做一團。
開門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我什麼也沒有看到。”隨即門又關上。
齊曦塵臉一紅,擰了文昊一下坐好,文昊則懶洋洋的靠躺在沙發中,這段時間他是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舒服懶散到了極致,說話也是懶洋洋的:“進來。”
就見門又重新打開,李雷笑著走進來,手裏拎著一個袋子,鹵味、花生米。這段時間82的拉菲被這三樓禍害了不少,本該是穿著禮服紳士的晃著酒杯在酒會享用的東西,現在被文昊發明了大雜燴的喝法,喝紅酒吃花生米鹵味,漸漸的還在整個三樓形成了風潮,你要是裝屁的當作好玩意留著品嚐,馬上就會被人指著鼻子譏諷:“操,沒追求。”
就要像喝杯酒一樣端著大杯咕咚咕咚的喝,不品不回味,用文少的話說:“奶奶的咱不慣它毛病,這樣一瓶破玩意在華夏幾萬十幾萬不等,真就趕不上咱們老祖宗的白酒好喝。”
在三樓的幾個寢室中,你看不到別的酒瓶子,象征著上流社會享受的拉菲在這裏如啤酒瓶子般隨地散落。一直文昊在這些人的心中形象即是高高在上,這一小段時間的相處大家發現,文少還真的就對大家的胃口,看看人家追求的這叫什麼,玩的就是個與眾不同,玩的就是將所謂的高貴踩在腳下,讓那些偽高雅成為低俗的搭配品。
“嫂子來了,文少還喝不?”李雷舉了舉手中的東西,有意離開。
“喝,幹嘛不喝。虛度的光陰不這麼享受做什麼。”文昊撐了撐身子,對他來說虛度光陰都是奢侈的,難得虛度舒服為主。
齊曦塵對文昊和李雷的奢侈舉動除了好奇到沒有什麼想法,內心也是支持文昊提出的這個理念,我管不了所有人,可我能管得了我自己,張媚和李芳芳無比推崇的東西,在文昊這裏不過是豪飲的普通酒類,甚至還沒有啤酒來得爽快。
電話響起,齊曦塵遞給文昊,接起,熟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文運昂出現了,老六跟著他,宣布他所控製的所有財產全部由老六繼承,在京城的凡世會有一個私人性質的發布會,屆時他所有的資源將會暴露,這可是轟動了很多大人物的事件,不去玩玩嗎?”
能夠如此不客氣直呼文運昂名字的,在文昊熟悉的人中,隻有衛紫一個,愛屋及烏恨屋及烏,文昊對文運昂沒有好印象,連帶著衛紫也是如此。
“與我有關係嗎?”文昊並沒有怎樣激動,有預感文運昂要做一件轟動寰宇的大事,來的這麼快是文昊沒有想到的,他不知道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究竟有何能力,讓考察了這麼多人二十多年的文運昂突然宣布女兒作為繼承人,圖者不解,不圖者也不解,圖者不解是因為不忿,不圖者不解隻是單純的不解。
文昊是後者,所以他並不會在意本就不奢望的東西究竟誰獲得,他隻想要知道,文運昂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我隻負責通知,我爺爺讓我傳話給你,最好別來。”電話那頭的衛紫將這個電話的真正中心思想道了出來,衛老爺子的提醒絕非單純的智慧結晶,而是一種違背了其原則的關懷。
“我知道了,他日登門與老爺子暢飲幾杯。”文昊坐直了身子,這裏麵蘊含的一些味道漸漸出來了,猜測文運昂這個瘋子的每一步舉動都要耗費大量的腦細胞,這一次他又要做什麼,麵對著諸多的職責和報複,他選擇的是逃避嗎?
猜不透,也不懂,索性不猜不去懂,可接下來的一個電話讓他不得不去猜不得不去懂。
許久為露麵也沒有通電話的二丫突然打來電話,隻說了一句話,前半句是解釋,後半句是提醒。
“一直有人在追究沒能從台灣帶回活口的事情,看似是對事,其實是完全在針對你,我不知道是誰也沒有能力告訴你是誰,但在目前的結果是地獄小隊這一次的立功受獎被取消了,因為海兒的死。京城現在是個是非之地,能不回去最好別回去,言盡於此你自己選擇。”
掛斷電話,文昊眼珠轉了轉,齊曦塵沒打擾他,李雷端著酒杯拿著幾塊牛肉坐到了陽台上,良久之後文昊笑著對齊曦塵說道:“陪你去愛琴海感受一下浪漫,好不好?”